喬一鳴一邊陪著魏詩詩,一邊安慰著受到了驚嚇的喬斯澄,終於安撫住他的情緒,哄他吃飽,慢慢得睡下了。
聽說喬斯澄和魏詩詩都被救了回來,喬氏一家子都趕來了醫院。
喬父喬母看到孫子安然無恙,就差老淚縱橫了。
喬一鳴把喬斯澄托付給他們,讓他們都回去了,自己留下來好好地陪著魏詩詩。
因為失血過多,魏詩詩一直昏迷不醒。喬一鳴摸著她的臉頰和她的秀發,隻盼望她能早點醒過來。
喬一鳴擔心她曾經腦部受傷所以失憶,於是讓神經科的醫生過來,為她做了詳細的檢查,但是結果並不像喬一鳴想的那樣子。
喬一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不是因為頭部受傷失憶,那為什麼她不記得很多事情?
為此喬一鳴電話拜訪了很多這方麵的專家,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不是病理性失憶,就是人為地剝奪了她的記憶,催眠術。
催眠術在醫學上用來治療一些精神疾病,但是用來控製人的記憶,是違法的。
切爾西就是醫生,而且是多學科領域的專家,會催眠術一點兒都不奇怪。喬一鳴料定,就是切爾西用催眠術控製了程琳,讓她以魏詩詩的身份活著。
喬一鳴雖然氣憤,雖然恨切爾西,但是他也感謝切爾西。
如果不是切爾西,程琳說不定活不下來。能讓程琳活著回到他的身邊,就是上天給他最大的恩賜。
就憑這一點兒,喬一鳴決定,放過切爾西一馬。隻要他以後遠離他們的生活,他可以既往不咎。
大約晚上十點鍾左右,魏詩詩終於醒了過來,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她,看到喬一鳴深情款款地眼神,百感交集。
“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太好了,我都快被你嚇死了。”喬一鳴緊緊地握著魏詩詩的手,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像喬一鳴這樣的錚錚男兒,竟然為了她流淚,魏詩詩再也不能把他的眼淚當做是偽裝。
在魏詩詩覺得自己活不下去的時候,她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跟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起走過春夏秋冬,一起看過日出和日落,生個可愛的寶寶,看著他慢慢長大。
魏詩詩伸手為喬一鳴擦去臉上的淚珠,說道:“對不起。”
這一句對不起,包含著她在婚禮上不辭而別的任性,包含著讓他擔心難過的後悔,包含著她這麼輕易否定他的輕率。
“隻要你還活著,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比什麼都好。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永遠不會。”喬一鳴說著站起來俯身抱住魏詩詩,他這些話是對程琳說的。
魏詩詩卻不明白,她輕輕地推開喬一鳴,看著他的眼睛,她想要親口向他證實一些事情。
“我有話想問你。”魏詩詩說道。
“你現在需要休息,什麼都不要說,等你好了,你想幹什麼我都會陪你。”喬一鳴擔心她的身體,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