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太陽還沒有曬熱地麵,城市的主幹道就堵起了車,開著國產小車的閆闊狂摁了幾聲喇叭,以證明自己已經快忍受不住了。
可惜前麵的瑪莎拉蒂依舊沒動,看來開豪車的人還是很愛惜自己的車,並沒有像閆闊那樣死死咬住前車,閆闊可以清楚地看見瑪莎拉蒂前麵有了五六米的空餘。
閆闊不耐煩地自語道:“要不是看你開的是瑪莎拉蒂,哥TM早就一腳油門下去了,有那麼大的空餘都不走幾步。”
坐在副駕駛的楊靈收起了手機,嘟著嘴說:“我都玩了一個小時的手機了,怎麼還堵在這條路上,早知道就坐地鐵去好了。”
閆闊撇了下頭發說:“算了,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老婆你看我的新發型怎麼樣,我可是照著我的偶像盜墓小哥弄得,再配上他的武器就更帥了。”
楊靈打趣道:“別說還真有那麼一點像,不過我親愛的沒頭腦小哥,你的新發型不遮擋視線麼,萬一有車從盲角過來怎麼辦?”
閆闊搖了搖頭:“我的駕駛水平是一般人麼,很明顯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擋住一隻眼睛也能開車,你就放心大膽的坐穩吧。”
“終於到盡頭了!”閆闊看見了久違的綠燈,心裏一時間高興不已,頭腦中已經完全忘記了看路,就連楊靈的提醒也沒有聽見。
“不!”在楊靈近乎絕望的叫喊中,一輛大貨車闖紅燈撞了過來,由於貨車出現在閆闊的盲區,閆闊並沒有及時地踩刹車,結果造成了一死一重傷的嚴重車禍。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閆闊終於有了一些意識,自己能感覺到身處於無盡黑暗。
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的周圍漆黑一片,無盡的黑暗讓閆闊不安起來,直到一絲光明出現在他的眼中。
映入閆闊眼中的是一名美如畫的女子,女子用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胸脯,而另一隻手卻握住閆闊的手,眼睛上還帶著少許的淚光。
女子見到閆闊醒了,擦了擦眼淚說:“語香你終於醒了,真是嚇死為娘了,你怎麼就突然倒下去了。”
閆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美女竟然說自己是我的娘,本帥哥今年都已經二十八歲了,怎麼可能有比我還小的娘,難不成老爸私下娶了二房。
等閆闊環視四周之後,臉上立刻顯露出了不安,自己怎麼在一間土房子裏,難道說這一切都是立體電影,可是這女子確實是真的,莫非自己穿越到古代了。
閆闊似乎下了決心一樣,突然抓住了女子的左胸,手中傳來的觸感證實了閆闊的猜想,自己確實是穿越到古代了。
女子很快就反應過來,臉色一紅說:“好你個沒羞沒臊的死丫頭,都這麼大了還抓娘的奶,你要是再這麼頑皮的話,娘可就要對你用家法了!”
閆闊一聽死丫頭三個字就傻了,怪不得我剛才下麵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我不光是穿越到了古代,就連本身的性別也顛倒了,沒想到我第一次穿越就這麼倒黴,我的人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女子見到閆闊臉色變得難看,心裏認為是自己的話重了,這麼小的孩子怎麼禁得起家法,更何況剛才可能是孩子在跟自己開玩笑。
女子想罷安慰道:“語香剛才娘的話有些重了,娘怎麼舍得對你用家法那,不過你可得答應娘今後別這麼頑皮了。”
閆闊回過神來說:“美女......額不對是娘,我感覺腦袋有一些暈,好像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了,就連您的名字我也忘了,還有今年是哪一年啊?”
女子急忙摸了下閆闊的額頭:“你這孩子怎麼淨說胡話,我是你的娘親柴玉,你是我的女兒曹茗,今年不是中平元年嗎?”
曹茗的腦袋瞬間炸了鍋,中平元年不正是黃巾軍起義的時間,難道說我穿越到了死亡率超高的三國時期,而且還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不行我得先喝杯妹汁冷靜一下。
柴玉還以為女兒真的受了傷,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帶曹茗去看病,殊不知軀體裏麵的靈魂早就換人了。
不過曹茗可不想看什麼病,本來自己本身就沒有病,要是真的去看病反而會露出馬腳,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終於在曹茗的軟磨硬泡之下,柴玉打消了帶她看病的念頭,同時曹茗也發現了一件可悲的事情,這件事就是諾大的一個家沒有男人,恐怕自己的母親是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