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僵硬地戳在原地,聶雲開也沉默不語,隻是沉著臉用那厭棄的眼神來回審視著我。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為了打破這詭異又尷尬的氣氛,我小心翼翼地張口叫了聶雲開。
“雲,聶雲開……”我不自覺的就想叫他雲開,可意識到這稱呼過於親昵,畢竟我們現在的關係很特殊,不過還好自己反應快及時改了口。
不過我隻是叫了個名字就沒再說下去。
我其實有很多話要和聶雲開說,我想問他那天離開後去了哪裏,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出國,我離婚又和他有什麼關係,更想問問,他為什麼真的就那樣不管我了。
可這些話在看到他那冷漠帶有恨意的眼神時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所以最後我隻好胡亂說了一句:“那,沒什麼事,我就,就先走了。”
我一點也不想走,可再待下去我怕自己會失態,我需要回去冷靜一下,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我慌亂的轉身去拉辦公室的門把手,可下一秒我就被很大力地從後麵釘在門,還好這門被厚厚的皮革包裹著,不然我覺得我的頭和胸口會被震壞。
我還來不及驚呼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就被聶雲開一個用力轉過了身,他一隻手抓著我的手腕把我禁錮在門上,一隻手緊緊地捏著我的下巴,惡狠狠地盯著我。
“你到底有多賤,嗯?”他捏著我下巴的手又緊了緊。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放開我!”
我是真的被聶雲開的話給刺到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就算當初是我強硬地踢開了他,可也不至於要恨我到這地步。
我現在來不及思考太多,因為我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被他捏碎了,於是用力掙紮起來。
可沒想到聶雲開鬆開了我,摸了摸被他掐出的紅色指印,轉身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大疊現金,然後又走到我身邊,把這些錢恨恨地甩在我臉上。
我本就被他的言行嚇得癱軟在門上,現在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更是讓我措不及防,這些嶄新的鈔票砸在我的臉上然後散落了一片,我的嘴角也被鋒利的錢腳劃破了。
“你不是喜歡錢嗎?不是有點錢的人就可以睡你嗎?好,今天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廉價!”
聶雲開說完就一把把我拽到他身邊,用一隻手抓組我兩個手腕壓到頭頂上方。
另一隻手則玩味地摸著我唇角的血漬,此刻的他就像一頭困獸,眼睛裏全是紅色的火焰,像是要把我整個吞食了。
“聶雲開,你在胡說什麼,快放開我,放開我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驚愕地看著聶雲開冷峻的側臉,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侮辱我。
我隻是出於求生本能地掙紮,因為我覺得他真的會吃了我。
可聶雲開並沒理會我,他抬起我的下巴整個人湊過來,伸出舌頭把那血漬舔舐幹淨,然後開始胡亂地撕扯我的衣服。
“聶雲開,你別這樣,快,快放開我!”我被他即將做的事情嚇得語無倫次,一邊用盡全力地掙紮,一邊顫著聲音求他放了我。
可他完全不顧我的請求,用腿固定住我亂踢的腿。
他想要繼續實施他的嗜血儀式。
這一刻,我除了恐懼更多的是委屈和絕望,我沒想到這個曾經溫順如小狼狗的男人現在真的成了嗜血的狼。
他那侮辱的話句句刺心,把我心裏深藏的溫情打成碎片。
眼淚就這樣不受控地從我的眼角滑落,浸透了鬢角的頭發。
聶雲開看見我哭了也愣住了,看著我的眼睛冷冷地問。
“怎麼哭了,你不是最喜歡玩這種刺激的遊戲嗎?”
聶雲開說完就又開始更加殘暴的侵犯,我絕望地閉上了眼。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內部電話響了起來,打破了這曖昧又暴虐的場麵,聶雲開厭煩地皺了皺眉,他沒有管它,繼續他的暴行。
可電話不識趣地一直響,足有不接我就一直響的勢頭。
無奈之下,聶雲開不得不停下來,他皺著眉臉色很陰沉像是要殺人。
他看了看辦公桌上響個不停的電話,站起身把自己的皮帶解下來,把我兩個手腕綁了起來,然後抓著皮帶把我拖到了辦公桌一邊,自己接起了電話。
“你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明天就不用再來了。”聶雲開聲音低沉帶著不耐煩。
“聶總,實在對不起,可是事情太緊急了。那個,那個NS集團的布魯斯先生帶著一大群人闖進公司,說是他們的員工在咱們這失蹤了,想把這人找出來帶走。他們現在已經趕去您的辦公室了!聶總,您看這,要不要報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