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帶著一張狼人的麵具,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被扔在地上的我的身邊。
這個男人看起來足有一米九多,比之布魯斯似乎還要高上些許!
他蹲下身來,拍了拍我的臉,暴露在空氣中的薄唇微微勾起。
“是她沒錯。”
聲線沙啞,極度難聽!
就像是那種被火灼了嗓子的那種難聽!
我心裏越發害怕,這個人,該不會是變態吧?
他一手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就接過了手下遞過來的剪刀,我看著那把大剪刀,心就怦怦跳個不停,就怕這人把簡直往我身上送……
以至於,肚子上傳來的痛感,在我感覺來都沒有那麼強烈了。
“嘞的這麼緊,疼吧。”他似乎在笑,那極度沙啞的聲音落在這寂靜的空間,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我驚恐的看著他,眼睜睜就看著他把剪刀弄到我麵前,在我的臉上摩,擦了幾分。
我嚇的一個哆嗦。
他哈哈大笑。
當即剪刀起剪刀落,這人竟然直接把我身上束縛著的繩子剪開了。
但是我手上的繩子,他卻是沒剪。
此刻除了站起來,我做不到其他的動作。
他再次衝我伸過手來,抓住了貼在我嘴上的膠布,“可能有點疼呢。”
話音落下,我還來不及反應,他猛的一下就將我嘴上粘的很緊的膠布撕了開去。
我驚呼一聲,嘴唇痛的明顯帶走了皮,舌頭下意識的一舔,都出血了!
麵前的男人,還是嗬嗬的笑著。
他站起身,揮了揮手,“你們都先出去,我有個小遊戲要跟她玩玩,對了,拿台攝影機過來。”
在場十多個人,曖,昧笑出聲來。
隨即,魚貫而出。
我驚怒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此刻,房間已經隻剩下我和他。
他依舊帶著凶狠的狼人麵具,笑眯眯的開口,“聶雲開跟你做過什麼,我也想跟你做做,你長得怪好看,我身材不錯,要是我們兩拍點片子,出來的效果應該不錯。”
他話音剛落下,門就被敲響,一個嘍囉開口,“陸哥,我進來了!”
“恩。”男人應了一聲。
門外的人扛著攝影機,嘿嘿的笑著,放好之後,迅速撤退,順便關上了房門。
我已經站起了身,忍著痛挪到了牆邊。
他唇角還是勾著,指了指我所在的牆邊,“你喜歡站著搞?”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放我出去!”我強行冷靜下來,大聲問道。
他哈哈一笑,“放你出去?”
他手指著我,瞬間攝影機對向了我,“我為什麼要放你走?我讓人擄你過來,就沒想過放你走啊!”
“……”我聽這話說得差點沒站穩。
難道……他想一直折磨我,直到我死?
“嘿,已經調試好了,娘們,我過來了!”他舔了舔嘴唇,“我也很久沒碰過女人了,等下力道可能會讓你疼,你忍忍,習慣了就好了。”
沙啞到可怖的聲線,可怕凶惡的狼人麵具,被撕的隨便扔到一邊的短衫上衣。
男人幾步就跨過來,容不得我跑,就已經抓住了我的胳膊,一把把我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