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我如何吃力反抗,他還是侵犯了我。
我吼著他說這是婚內強,暴,他卻冷笑回我,“月明,我睡你,誰也管不著。”
他帶著我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一刻卻偏偏都忍住,既沒成全我,也沒成全他自己。
他把我從床上拖到了酒櫃那邊,把我壓在吧台上,一邊開了酒,仰頭喝下,一邊一下又一下猛烈的要我。
就像是瘋了一樣。
酒水從他嘴角流出來,一滴一滴的順著他的臉頰滴到我火熱的脊背上。
下,身其實都已經麻了。
可是被他撩的,我卻想要他成全我,快成全我。
我對此感覺自己是羞,恥的,一聲又一聲的聲音,都被我咬著唇,難堪的吞進肚子裏。
真的直到最後,他也沒滿足我,他從我身體裏退出去,甚是清明的抓著我的頭發讓我被迫看著他,“看到了麼,月明,你的身體需要我!”
“你這個畜,生!”我極力想要狂推他一把,舉起手來衝他甩過去,卻是軟綿綿的。
我現在渾身沒力,甚至極為渴,望,我如此羞恥,他說的沒錯,我的身體在渴望著他給我一個成全。
他又一次進入了我,狂風暴雨。
多少次沈琴來敲門,甚至試圖開口,都被聶雲開吼了回去。
這一天到夜裏,我都感覺我翻來覆去的要死了。
直到終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大概是我之前的話真的惹怒了聶雲開,他真的氣極了,在我醒來後,我發現我自己被囚,禁了一般。
房門被人從外麵鎖住了,我出不去。
哪怕是到了吃飯時候,外麵人給我送飯,也是兩個高大壯的男人給我送飯。
聶雲開也沒讓人虧了我,該吃的該喝的都依舊是標配。
可是,我身邊連手機都被聶雲開拿走了,房間裏的電腦也被聶雲開讓人搬了,所有可以讓我了解知會外界的工具,絲毫不再有。
這一天我不知道試過多少次出去,都被人堵了回來,原來外麵還多了兩個看守的人。
怕我逃出去,逃跑。
我終於死心了。
於是,我安靜的等著聶雲開回來。
這一天晚上,他也確實回來了,麵目冷峻的進來,穿著襯衫和西褲,黑色係列,整個人都仿佛籠罩著一股濃重的壓抑氣息。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也冷著臉脫口而出,質問他。
他在我一旁坐下,伸手試圖觸碰我,卻被我一巴掌拍開。
他也沒繼續,放下了手,涼涼的開口,“等你什麼時候懷孕了再說吧。”
嗬?
我咬著牙,“聶雲開,你就不怕我真的死給你看麼?你何必這樣逼我!”
“是你自己逼自己,你又何必一定要跟我離婚?”
“你都去親別的女人了!你既然喜歡別人,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他卻明顯微怔,隨即想到了什麼,“你一直買人跟蹤我?”他有些氣怒的質疑。
我登時就笑了,無言以對,“我寧願把這錢捐了,也不這樣花,你看,你是有多不了解我才這樣質疑我。”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難堪,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