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之後第二天離開了羅家,我也沒給羅逸之好臉色看!
他家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羅逸之也沒跟我說他和羅父到底談了什麼,但是看得出來,他的心結是解開了,就連羅父在我們要走的時候,臉上也不再是一副看陌生人的神情。
尤其是看了一下一眼我脖子上的痕跡的時候,甚至衝我點了點頭。
在哈市,我們在羅逸之這個地頭蛇的帶領下玩轉了兩天,而明天就是春節了,全新的一年。
我們的打算是接下去再在羅家待上兩天,大年初三的時候再走。
初三那天羅逸之帶羅笙飛回東城去工作,而我和小蘿卜頭飛重慶去,那邊的火鍋是小蘿卜頭一直心心念念的。
隻是,計劃是美好的,現實卻是,因為大年初一晚上的一個電話,我和小蘿卜頭二號就乘坐飛機飛到了上海。
是小城打來的電話!
時隔將近四年,他主動聯係了我,說自己好了。
他在電話裏是有些隱忍著的沉默,情緒波動太大,而我聽著聽著,當即就說訂明天的機票,飛上海看他。
再次見到小城,我也是瞬間就紅了眼眶。
他在機場的出口等我,和楚韻站在一起,可是他已經沒有了當初高大挺拔的模樣,瘦,他很瘦很瘦,瘦的感覺隻剩下皮包骨頭了。
我們視線對上的一刹那,都是僵在原地的。
直到小蘿卜頭拉拉我的手,我才反應過來,當即拉著小蘿卜頭衝著小城跑了過去。
有些感情不必多說,有些情誼,更是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人生在世,有些有血緣近親的人不配稱之為家人,而有些無血脈關係的人,仿佛才是真正的親人。
能夠再次見到小城,我都覺得仿佛是在夢裏。
小城好了,用了非凡的毅力終於戒,毒成功。
在家裏當小城高興的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楚韻告訴我,當初小城之所以撐下去是因為我的消息。
楚韻無奈的衝我開口,“我有時候都嫉妒你的存在,你在他的生命裏占了太多的份額了林月明,在他迷失的時候,隻有提到你過的多慘多慘,他才會恢複點理智。”
我:“……”
同樣喝多的我,不知此刻該哭還是該笑。
終歸還是笑了。
“他好了,那就什麼都好了,我們一切都好,以後再也不會有難過的事發生了。”
“是啊,他好了就好。”楚韻大歎了口氣,又是喝了一大口啤酒,再次看向我,“你以後呢,有什麼打算?你跟聶雲開沒在一起了吧?”
我怔了怔,又笑開,隨即把我回國後發生的一些事兒講了講。
講到一半,我自己沒什麼情緒,楚韻在那已經氣的牙癢癢,“以後看到他還是繞遠路走吧,還有……”
突然,她聲音卡住了,我意識到她是盯著我脖子上的印記看,我下意識的往那一摸。
下一瞬,楚韻有些古怪的看著我,“那你現在,有別的男人了?這不會是聶雲開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