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毀容的新娘妝(1 / 2)

呂家就書呆子一個人,這客人走完了,最終還是要兩個人自己收拾。

春草的臉上一直火辣‘辣的疼,她得先打盆水洗洗,走到門口,就看到書呆子一個人在收拾桌子,書呆子這院子還是夠大的,總共擺了五張桌子,已經收拾好了兩桌。

呂子祺聽見聲音,轉過身,看到春草的那一刻,呂子祺就呆住了,這是春草麼?是不是搞錯了,仔細盯著看了半天,覺得應該沒錯是春草,隻是臉似乎已經被胭脂口紅抹變了形。而且為什麼臉變大了?還白裏發紅?春草看到她的書呆子卻是犯了花癡,隻差流口水了。

呂子祺確定是他娶回來的媳婦之後,放下手裏正在收拾的碗,走近在發呆的春草,細細的盯著春草的臉看,臉是腫的,還有些發紅,白色是厚厚的一層胭脂,嘴春塗得血紅血紅的,兩條濃濃的黑眉,掛在腫了的臉上,看著實在是詭異。

仔細研究完春草的臉,呂子祺說:“你怎麼把自己臉折騰成這樣了,都腫了!”

小時候見過成親的新娘子,都是打扮的美美的,這自己娶回來的娘子,原來還挺好看的呀,成親折騰成這樣醜這是鬧哪出?

春草聽見呂子祺說話才回過神來,聽說自己臉腫了,就轉身往廚房跑去,接著就傳來春草的尖叫聲,看著盆裏水中的臉,把自己嚇的一頓尖叫,最後還是認命的把臉上的胭脂水粉洗幹淨。

人家成親都是美美的,這自己成親搞得跟鬼一樣,自己都差點不認識自己。

呂子祺聽見叫聲,就看見春草在沒精打采的清洗臉上的胭脂。

“你這臉怎麼成這樣的?” 呂子祺問春草。

春草洗完抬起頭,一臉苦逼,對著呂子祺說,“扯臉扯的,扯完還擦上胭脂,肯定是過敏了,能不腫麼。”

呂子祺沒聽懂:“扯臉做什麼?過敏是什麼?”

春草也不知道怎麼跟呂子祺解釋過敏,想了想說:“成親要扯臉,拿個麻繩在臉上裹了扯毛,過敏就是不該擦胭脂。”

呂子祺聽的一臉莫名,走近再仔細看了看春草的臉,說,“有點輕微的發炎所以腫了,我去給你找點消炎的藥擦一擦就好了。”

說完呂子祺就往旁邊正屋走去,春草去水盆前鬱悶的瞧了瞧自己的臉,轉身跟在呂子祺後麵,去了正屋。

春草去到臥室,坐在了炕邊,看著書呆子在那舊衣櫃裏翻騰,旁邊多了一口新的衣櫃,裏麵放著自己嫁過來的嫁妝鋪蓋等物,看來是書呆子給自己準備的。

呂子祺翻出一個瓷瓶,走到春草麵前,揭開瓶子上麵的塞子,說:“這個藥可以消炎,我給你擦一擦。”說完就用手指挖了一點,在春草旁邊坐下,靠近春草的臉準備幫春草往臉上抹。

春草轉身麵對呂子祺,拉住他的手,“你這藥哪兒來的,能往臉上擦麼?臉爛掉了怎麼辦?”

不是春草不信任呂子祺,而是這隨便往臉上抹藥,臉要是爛了,在這什麼都落後的古代,可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毀容了。

“放心吧,這藥對消炎消腫很有效,不會讓你的臉爛掉的。”

呂子祺說著就拉開了春草的手,把手指上的藥輕輕的往春草臉上抹,春草臉上傳來了淡淡的清涼,痛感居然有所緩解。

春草興奮的說,“書呆子,你這藥是哪兒來的呀,還真有效,臉沒那麼痛了也。”呂子祺對春草還叫他書呆子有些不滿,“你該叫相公。”

春草嘟了嘟嘴唇說,“不,我就要叫書呆子,書呆子,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