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小子情緒稍微穩定一點,接著開口,“我們老大被傷的最嚴重,我們沒了錢找大夫醫治,一直拖到現在,我們幾個都知道,這些匪徒是李家派來的,說是來求夫人,但是老大卻攔著不讓我們過來,老大如今已經傷重的昏迷不醒,我們實在走投無路了,便隻有來求夫人了。”
春草還真沒想到,李家居然會去找高飛麻煩,“這李家居然如此絕情?難道就不怕高飛真是李家的種?”
呂子祺開口,“這應該是李夫人派來的人,自己的兒子已成了這樣,又怎容的下這外麵的私生子。”
春草感慨,“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忽而想起那被連累的高飛,便問兩人,“你們老大人在哪兒?”
“村子被燒毀,附近有個破廟,還能勉強遮風擋雨,隻能勉強去那邊了。”
“你們有多少人?”
“二十七個。”
春草想了想,才吩咐下去,“吳伯,你趕上牛車過去,把他們都帶回來,然後暫時安置在舍院後麵,我們以前住的小院吧。你們倆帶路,大寶,去鎮上請個大夫回來等著。”
春草吩咐完,幾人便按吩咐去了,呂子祺看著一旁的呂勇,開口,“你也跟去跟去看看,把該收拾的都是收拾了。”
呂勇一聽,便明白了主子隱晦的意思,不能讓那些人再出現,立馬跟了上去。
春草好奇的看向呂子祺,“有什麼需要收拾的?”
“呂勇機靈,收拾掉他們留下的痕跡,李家便不會再找來了。”
聽得呂子祺解釋,春草也覺得有理,拍了拍呂子祺的肩,“還是你考慮的周到。”
安排完這邊的事情,兩人便回了家吃午飯。
如今家裏人都是圍著嫂子轉的,兩人在家也幫不上啥忙,吃過飯便出來去了舍院,等著吳伯回來。
晚些時候,吳伯才回來,帶回來了那一群孩子,大的大小的小,都衣衫佝僂,似一群乞丐。
高飛是被抬下牛車的,果然已是昏迷不醒,大寶請來的大夫一直在舍院等著,待抬進屋子裏,便讓大夫趕緊的看了看,是因為身上多處傷口發炎,導致高燒昏迷。不過現在若及時能抓藥醫治,還是沒生命危險的。
不一會兒,外院的婦人便送了吃食跟衣物過來,“夫人,看著些個孩子,也真是可憐,估計好久沒吃過飽飯了,奴婢們做了點吃食,再找了些舊衣裳,先讓他們吃個飽飯換一身衣裳吧。”
春草點點頭,“麻煩你們了,這段時間照顧著這些孩子們點。”
幾個婦人慌忙行禮,“夫人有事吩咐奴婢們便是。”
習慣性的禮貌用語,這時代的等級製度,春草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吩咐吳伯,“這些孩子,都是孤兒,吃住先給他們安排著,若是他們願意,便帶去作坊吧,跟其他上工的一樣,照發工錢,可別虧待了他們。大寶,你留在這裏,照顧高飛養傷,好了通知我。”
安排好這邊的事情,留在這邊吃過了晚飯,便聽大寶來說高飛醒了,春草想過去看一看,當然呂子祺也跟在身後。
高飛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聽見動靜,轉頭看到進門的春草,想起身打招呼,卻因為傷重沒辦法起身。
“對不起,連累了你們。”春草看著高飛,抱歉的開口。
高飛搖了搖頭,想開口,都覺得沒力氣。
看高飛如此虛弱,春草繼續說道,“你就在這邊好好養傷,孩子們你不用擔心,我也帶回來了,就安排他們在作坊做事,保他們衣食無憂也是沒問題的。你也好好養傷,待好了,就留在我這兒做事吧。”
見高飛點了點頭,春草讓大寶好好照顧高飛,便跟著呂子祺回去了。
春草洗涑完已經睡下,呂子祺趁著洗涑的空隙,出了門,對著院裏道,“冬梅。”
“屬下在。”
“吩咐人去查一查那個高飛和那群孩子的底細。”
“是。”
吩咐完,呂子祺才回了臥室,吹滅油燈,在春草身邊躺下。
春草並未睡著,待呂子祺睡下,便轉身窩進了呂子祺懷裏,開口道,“你在院子裏跟冬梅說什麼呢?”
“讓她們去休息,別打擾我們,既然沒睡,就先別睡了。”說完便開始對春草上下其手。
房裏傳來曖昧的聲音。
“書呆子你個臭流氓,你手往哪兒放。”
“呂子祺,我好困……”
“相公,我不要了……”
“乖,再忍忍。”
一夜纏綿,春草再次累暈在呂子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