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讓三長老給你看看。”
春草有些擔憂又有一絲喜悅,糾結的道,“我,不會是有了吧?你不是說你有避孕麼?”
呂子祺搖搖頭,“不會,應該是你之前溺水的後遺症,我不在,你就沒有好好吃藥,加上這段時間的奔波……”
春草幾乎都把這事兒給忘了,呂子祺一提,自己才想起,“三長老會醫術?”
呂子祺點點頭,開口道,“把身子養好,咱們就要一個孩子。”
春草想起早上的時候呂子祺說練功損傷了身體,關心的道,“你的身體沒事麼?”
呂子祺突然摟住春草,在春草唇上親了一口,隨即在春草耳邊悄悄的道,“我身體有沒有事,試試就知道了。”
春草羞紅臉,拍了拍呂子祺的胸口,扭身去屏風後洗涑了,心裏腹誹,就你那折騰勁兒,能有事才有鬼了。
呂子祺輕笑,他本就隨便說說,春草本該是月事期,他也就隨便說說逗一逗春草,可並沒有打算折騰春草,還是得讓三長老明天仔細給春草看看,好好調養調養她的身體。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二長老便準備拉著春草往機關室跑,卻被呂子祺攔下了,“二長老,春草身子有些抱恙,還是先讓三長老給她看一看,再隨您去機關室吧。”
聽說春草身子不適,幾個長老都擔心的看向春草,態度跟剛見麵時已經有了眾大的改變,三長老已經招呼春草,“丫頭,你過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待三長老安靜的閉上眼睛給春草把脈,皺起了眉頭,幾個旁邊圍觀的人都有些擔心的看向春草,想開口問情況,又不好打擾三長老,焦急的等待著。
其中數二長老最為著急,待三長老拿開把脈的手,二長老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怎樣,丫頭有沒有事?”
三長老皺著眉頭,沒有搭理二長老,開口道,“難怪一直懷不上身孕,丫頭,以前可生過病?”
看三長老的表情,呂子祺也著急了,搶著替春草回答,“小的時候溺水過兩次,生過兩次大病。”
三長老了然,“這就難怪了,之前你們有看過大夫調理過吧?”
春草趕緊的點點頭,瞬間有些佩服三長老的醫術了,這都能瞧出來。
“這些調理還是起了一些作用的,隻是見效慢,作用不大,我這幾天幫你配點藥,吃上一個月,保證能生個大胖小子。”
大長老臉色有些不好,一臉嚴肅的看著呂子祺,“所以這成親一年無所出,並不是你身體的問題。”
呂子祺倒是挺淡定,淡淡的開口,“之前我身體確實有些損傷,村裏郎中並沒有說春草的問題,我便以為是我身子損傷的問題了。”
二長老適時的開口,“哎呀,大哥,有老三在,你還怕他們生不出來胖小子?”隨即轉身對幾人道,“老三,你趕緊的去配藥,子祺你去陪大哥下棋,我帶丫頭去忙了。”說完便拉著春草出了大廳。
隨即似乎想到什麼,又停下了腳步,“你身子不舒服,是不是應該多休息休息?”眼裏卻是一臉不舍。
春草好笑的看著糾結的二長老,心裏覺得暖暖的,眨眨眼睛,“沒事兒,我們走吧,等把袖箭做出來,我還要研究我的秘密武器呢。”
呂子祺也擔心春草的身子,不過想著二長老如今心疼春草的樣子,也不會讓春草累著,便沒有阻攔,陪大長老下棋去了。
春草想起她來到絕影山莊,除了老仆人和一些下人,就見到了幾位長老,還有幾個守著山門的暗衛,春草便有些好奇,絕影山莊不是高手如雲麼?怎麼就更像是隻隱居著幾個老人。
春草自己沒注意,已經把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
一旁的二長老,如今已經是徹底把春草當了自己人,也不打算對春草隱瞞,主動給春草解惑,“別看絕影山莊安靜異常,其實到處都是暗衛,隻要有人進入絕影山莊,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暗衛的監視下。”
春草的身子不禁抖了抖,條件反射的左右看了看,是不是自己也在暗衛的監視下呢?
二長老好笑的看著春草的舉動,笑著道,“別看了,這長老閣除了我們幾個老頭子和伺候的下人,沒有暗衛,而且放眼天下,還沒幾個人能進入絕影山莊,闖入咱長老閣,所以這裏不需要暗衛。”
春草拍了拍胸脯,沒有人監視自己就好。
二長老眯起眼睛看著春草,“你這心虛的樣子,不會是暗中做了什麼壞事吧?”
春草覺得好冤枉,嘟了嘟嘴,“哪兒有,任誰隨時隨地有可能被監視,心裏也不會舒服吧。”
二長老笑著搖搖頭,覺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