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春草就變的有些特別的癡纏,一會兒喊一句,“書呆子!”
從沒見過春草這樣,呂子祺摟著春草道,“趕緊睡覺,再不睡天都亮了,明天早上又起不來了。”
春草嗡生嗡氣的在呂子祺懷裏“嗯”了一聲,沒過多大一會兒又叫了一句,“書呆子!”
呂子祺道,“我在,你這是怎麼了?”
春草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出聲,“書呆子,對不起。”
呂子祺不明白的道,“說什麼呢?”
春草又覺得這句“對不起”說的不對,重新說道,“書呆子,我愛你,很愛很愛。”
呂子祺抱著春草往上拖了拖,讓春草的頭跟自己的頭靠在一起,親了親春草的唇,黑暗中看著春草的臉,開口說道,“我也很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春草道,“書呆子,沒想到你還這麼會說情話。”
呂子祺輕笑,“這不是跟你學的。”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這不禁是情話,他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過隻要春草開心,就當是情話吧。
春草瞬間就吻住了呂子祺,似乎想深深的把呂子祺刻進自己的心裏。
一吻結束,呂子祺帶著輕喘的開口,“就知道折磨我。”
春草換過氣來,將頭靠在呂子祺頸邊輕笑,這幾天自己那個來了,隨便怎麼折騰,呂子祺也沒辦法動自己,所以春草可以無恥的盡情的勾搭書呆子。
呂子祺深吸了幾口氣,輕拍了拍春草的背道,“夜深了,趕緊睡覺。”
春草這才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上門拜年的人絡繹不絕,村裏很多人過來拜年,隻是家裏就呂敬天夫婦起來了,連三位長老打麻將到很晚,都還沒有起來。
呂敬天夫婦招呼著拜年的人,鄉親們見家裏主子似乎都還沒起床,也不好多留,拜完年就走了。
等春草呂子祺起來,已經是晌午了,長老萬風等人也都起來了,直接吃了午飯,拜年的人還絡繹不絕的過來。
下午的時候,來了兩個稀客,方大郎跟薛月月居然過來了,方大郎本是被萬雷留在了戎族草原上,不過過年休了年假,回了小王村過年。
薛月月的爹娘還是喜歡雙石鎮,看這邊局勢也穩定了,便又帶著薛家老爺子一起回了雙石鎮。
大年初一,方大郎跟薛月月便結伴來了小王村。
薛月月見著春草,很是激動,拉著春草聊東聊西,然後又是抱著豆豆蛋蛋舍不得撒手。
見了表嫂上官玉,早就知道了表嫂上官玉武功高強,外人不知道,薛月月卻是清楚,當初上官玉可是護駕有功,皇上都很是看中這個表嫂的。
對武功癡迷的薛月月,於是便拉著上官玉,硬要跟上官玉切磋切磋,上官玉被纏的沒辦法,隻得向萬風求救。
萬風看著仍舊如此皮的表妹,對著自己媳婦兒道,“她要切磋,你就去跟她切磋唄。”反正就她表妹的那幾手三腳貓功夫,在自己媳婦兒手裏簡直是不夠看的。
隻是沒想到,三兩下被自己媳婦兒挑掉了長劍的薛月月,就這樣纏上了上官玉,賴在小王村也不走了,硬要跟著上官玉學武功。
最後還是方大朗出聲,“你不回去給我爹娘拜年了?”
薛月月這才依依不舍的跟著方大郎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喊著,“表嫂,等我跟公公婆婆拜完年,就來找你學武功。”
萬風忍不住搖頭,“這個表妹,什麼時候能長大?”不過就似她這般無憂無慮,也很幸福。
第二天,按這邊的習俗,春草是要回娘家的,準備了一堆年禮,裝上了馬車,呂勇趕車,呂子祺春草便帶著倆孩子去了春草娘家,不放心的大嬤嬤一起跟了過去。
春草娘早就準備了一堆好吃的等,等著他們過來,在娘家裏,呆到了晚上,才回了家。
呂敬天跟著萬風學會了麻將,很快便迷上了,於是,萬風下崗了,變成了三位長老跟呂敬天打麻將。
萬風陪幾位長老打麻將,總是讓著幾位長老,能哄他們高興了就行,可是呂敬天這個剛學會的不會,手氣又好,於是幾位長老就開始故態重萌了,牌出了又拿回去,過牌了又要碰,呂敬天倒是無所謂,其它兩位就不幹了,然後客廳裏就熱鬧了,時不時還有幾位長老的爭吵聲。
大丫也帶著小平安過來過年了,跟過來的還有薛月月,方大郎已經回了軍營,薛月月這次說什麼也賴在這邊不走了,餘浩然再見到薛月月,似乎也已經釋然了,看大丫要留在小王村,大丫又有身孕,肯定是不放心的,自己也跟著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