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分部,便沒有再出門了,春草又不會武功,毫無自保的能力,呂子祺基本上隨時都跟著春草,不讓春草離開自己的視線。
呂勇很快便帶著人回來了,跟呂子祺設想的一般,毫無收獲,那些人跟憑空失蹤了一般,沒有一點的蹤跡。
呂子祺總感覺這萬州不太簡單,對呂勇道,“你安排可靠的人送信出去,告訴萬風,趕緊的帶人過來萬州支援。”
呂勇應下,趕緊的安排了下去。
這幾天,呂子祺春草便一直呆在了分部,沒有再出去,呂子祺也吩咐下去,讓分部的暗衛加緊調查,這些人的來曆。
又過了兩人,分部突然有人來訪,說是榮王的人,若是這些勢力跟朝廷有關,那或許榮王是知道一些情況的,呂子祺便見了那人,見那人的時候,呂子祺也不忘把春草帶在身邊。
呂子祺在前廳接見了那個自稱是榮王派來的人,一個中年男人,留著兩小撇胡子,長相普通,見著呂子祺,便開口說道,“小的拜見呂莊主,小的是榮王手下的人,特意奉榮王的命令,來給呂莊主送信。”
呂子祺清冷的聲音開口問道,“說吧。”
那人便道,“榮王讓小的告知呂莊主,這邊曾經是慶王的地盤,雖慶王已死,但暗中勢力一直都在這一代活動,請呂莊主多加小心。”
那人說完,便沒有再說話,呂子祺也久久沒有開口,就看著那男人,最後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替我謝謝榮王,你下去吧。”
聽的呂子祺的話,那人也沒有再多言,跟呂子祺施了一禮,便轉身走了。
等那人走之後,春草才對著呂子祺道,“你不覺得這人不對勁麼?”
呂子祺看向春草,道,“說說看,怎麼不對勁?”
春草道,“我們出來的時候,並不是從上京出發的,遠在上京的榮王怎麼會知道我們在萬州,一路上咱們的身份並沒有暴露過,榮王不可能知道我們來了萬州,即便是之後咱們到了萬州暴露了身份他知道了,咱們也才到萬州沒幾天,又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再派人來給咱們送消息。”
呂子祺輕笑著道,“我家娘子真是聰明,這人絕對是那幕後勢力派來打探咱們的實力的,咱們的分部暴露了,不過他的到來倒是給咱們送來了一些消息,這些人是慶王的人。”
春草道,“那你還放他走了,不把他抓起來?”
呂子祺道,“抓不抓都一樣了,他若是回不去,更說明咱們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這無疑是打草驚蛇,他們便會加快動作。讓他們以為,咱們還沒有發現他們的企圖,還能給咱們再爭取一點時間,今天晚上,咱們必須偷偷的徹離這裏。”
春草道,“你說這人是來探路的?”
呂子祺點了點頭,道,“走了,回去收拾一下,晚上離開這裏。”
一路上,春草問道,“他說這背後是慶王的勢力,會是真的麼?這不是暴露的他們的身份?”
呂子祺道,“應該不假,我也早就在猜想了,若是跟皇室有關,皇帝說是跟太後有關,我覺得不像,這一帶之前一直都是慶王的勢力,有可能跟慶王有關。”
春草道,“那這個人還老實的告訴咱們,他們的真實身份?”
呂子祺道,“因為他們覺得,咱們必定已經是他們手裏的囊中之物,告不告訴咱們,都沒有關係,這也說明,他們在萬州的勢力相當龐大,絲毫沒把咱們看在眼裏。”
春草有些鬱悶的道,“不是說慶王都已經死了,怎麼他的勢力還在這邊蹦躂。”
呂子祺道,“或許他還在這邊留下了後人,不用擔心,收拾東西咱們先離開這裏,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晚上的時候,分部的所有人,都偷偷的撤離了這裏,這分部居然有暗道,呂子祺帶著春草,直接從暗道撤離到了一座小院裏,應該還是在萬州城內。
在小院裏呆了兩天,果然傳來了消息,一大批人去了絕影山莊的分部,隻是絕影山莊分部,已經是人去樓空,沒有了一個人。
帶頭的那人,正是自稱是來給榮王送信的小胡子男人。
絕影山莊的人,似乎從萬州城銷聲匿跡了一般,沒了蹤跡。
再過了兩天,又有了新的消息,呂勇從外麵回來,對著呂子祺道,“少主,萬州城全城戒嚴了,進出城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可疑的人都會被官府抓起來,咱們有兩個人被官府抓了,幸好兩人的武功不錯,偷偷的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