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爵!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傅承爵倚著椅背,沉著臉道,“是誰先過分的?”
韓韻琳側頭瞪向他,然後道,“不就是一個秦歡嘛,你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怎麼的?!”
傅承爵抬眼看向韓韻琳,麵無表情的道,“葉家有什麼?你就這麼想要他們家的海運?”
韓韻琳瞳孔一縮,半晌才怒極反笑的道,“你什麼意思?公然跟我對著幹是不是?” 傅承爵道,“這麼多年,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算什麼?我是你們的兒子,還是你們養的一條狗?”
啪的一聲,傅承爵臉色更加陰沉,韓韻琳這一巴掌打的又快又急,但卻沒有多大的力氣,他的臉甚至都沒有偏,隻是舌尖輕抵唇角,視線微垂。
韓韻琳這一巴掌下去,眼眶已經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心疼,她騰一下子站起身,瞪了一眼傅承爵之後,就大步離開。
傅承爵在原地坐了五分鍾,然後也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秦歡回到房間之後,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可以在人前裝作一副堅強的模樣,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偽裝的堅強,不過是逞強。
韓韻琳說傅承爵快要和葉榕馨訂婚了,她不相信這是傅承爵同意的,但是她能看出他的糾結,他最後還是要敵不過家裏麵的安排吧?
偌大的總統套房,秦歡縮在大床的一角,任由眼淚滴在白色的枕套上,她的心像是破了一個洞,鮮血汩汩的洶湧而出。
叮咚~叮咚~門外傳來門鈴的聲音,秦歡過了五秒才反應過來,怕是景東南他們會過來,她趕緊擦幹眼淚,邁步出去開門。
房門打開,不是景東南他們,傅承爵長身而立,雙手插在褲袋,臉色不好看。
秦歡紅著眼睛,悶聲道,“承爵?”
這一聲幾乎要了傅承爵的命,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的,他一把將她推到門裏,用腳帶上房門。
秦歡還來不及反應,傅承爵就整個人覆上來,他的吻不似往常那般灼熱,而是有點冷,帶著說不上是小心翼翼還是害怕的顫抖。
秦歡唔唔兩聲之後,開始瘋狂的回應他。
兩人從走廊一路吻到臥室,碰掉了桌上的擺設和花瓶,東西掉在地毯上,沒有碎,隻是砰的一聲響。
終於,傅承爵將秦歡壓在大床之中,他迫不及待的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秦歡也紅著眼睛撕扯著他的襯衫。
愛情,從最初的喜歡,到逐漸濃烈。喜歡一個人,可以喜歡他的長相,喜歡他的性格,更可以迷戀他帶給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