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著道,“我可以不喜歡你,但是不代表你的身體對我沒有價值”。
說罷,他手指往下一拽,秦歡牛仔褲的拉鏈被他拉開,他勾著她褲子的邊緣往下拉,很快牛仔褲就被他脫了一半。
秦歡大驚,傅承爵卻俯身壓在她身上,用身體的重量來讓她臣服。
他吻著她的脖頸和耳根,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管不顧。
傅承爵有句話說得對,在床上,她最好不要跟他較勁兒,因為結果很顯然,她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地下逃走。
不消片刻,傅承爵和秦歡就裸裎相見,兩人緊密貼合,她滑膩的皮膚磨蹭在傅承爵身上,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融入他的體內,吞入口中,雙臂環繞她的腰,傅承爵死死的攥住她,把她往自己這邊靠。
秦歡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她推不開傅承爵,他的膝蓋很硬,強勢的頂開她緊閉的雙腿,橫亙在她腿根之間,就像是一頂炮,隨時都會發揮威力,就算不開炮,也是一種威脅。
秦歡曲起雙腿,用膝蓋去撞傅承爵的側腰,傅承爵很怕癢,更何況這種撞擊是又疼又癢,他一個鬆懈,就放開了桎梏秦歡身體的手,秦歡借機使勁兒一推傅承爵,傅承爵從她身上翻到床上,她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另一麵跑,可是床再大,也不過是兩人伸張雙臂的距離,傅承爵大怒,他翻身過來,直接將秦歡按趴下。
秦歡感覺自己的後脖頸被傅承爵用手掐著,她拚命地撲騰,但卻一點都起不來。
傅承爵幹脆騎在秦歡身上,本來隻是無意,但是當傅承爵的小腹蹭到秦歡的臀部時,那種立竿見影的刺激令他眉頭一皺,差點哼出聲來。
秦歡還不知死的動著身體,她每動一下,傅承爵臉上的表情就更精彩一分,終於,他低哼一聲,俯下身去,上身也貼在了秦歡的後背上,他雙手從她胳膊下繞進去,抱住她的身體,與此同時,下身也迅速果斷的滑入她的體內。
秦歡始料未及,喊聲變成難耐的呻吟聲,“啊……恩……”
傅承爵的身體像是上了發條一般,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他瘋狂的在她身上馳騁,恨不得要開辟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來。
秦歡被傅承爵壓著,他的重量加上距離的運動,她所有的呼吸都變成各種嬌媚的低喘和呻吟,她控製不住,他每動一下,她就喊一聲。
熟悉的臥室,熟悉的大床,身上男人散發出的熟悉味道,就連Sex時的切合度都是如此的讓人沉迷……一時間,秦歡沉淪了,她的手攥緊身下的床單,把臉埋在柔軟的天鵝絨被單間,把呻吟聲化作最小。
極度沉淪中,傅承爵對秦歡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女人可以跟不愛的人談情,男人可以跟不愛的女人做.愛,秦歡,你記著,我不愛你,再也不愛你了……”
如果愛,終於會令人傷心,令人發狂,那麼他寧可不要。
不愛又能怎樣?不愛他依舊可以把她禁錮在身邊,依舊可以跟她做著最最親密的事情,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他不會放手,從今以後,她都隻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