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傅擎崠跟白筱榆過招很興奮,一來很久沒人敢跟他動手了,二來是白筱榆的身手,他敢確定,她不是專業的殺手,因為如果是專業殺手,她不會看起來狠絕中帶著一絲慌亂。
時間和體力,是劃分開兩人勝利的最決定性因素。
傅擎崠不是不能一下子製伏白筱榆,隻是這樣……會讓他失去了遊戲的樂趣,貓抓老鼠的把戲,他喜歡看著獵物被耗盡體力,一寸寸的自我放棄的過程。
白筱榆是打瘋了,才會以為傅擎崠跟她的實力,也不過是旗鼓相當,隻要她拚盡全力,也許就會逃出去。
傅擎崠就是看準了白筱榆心中所想,所以他一分一秒的耗著,直到耗到白筱榆體力瀕臨透支。
白筱榆打到汗水在揮手的時候,直接濺出去,許是心中強烈的執念,讓她一直沒有停下來。
打了快二十分鍾,傅擎崠看著差不多了,再這麼下去,怕是他沒什麼事,再把他好不容易發現的寶貝給累死了。
心中如此想著,傅擎崠終是發起了自己的攻勢,隻見他輕鬆地躲過了白筱榆全力揮過來的拳頭,然後與此同時一伸腿,白筱榆早就累得脫力,餘光瞥見,但是身體卻反應不過來,硬是絆在了傅擎崠的腿上,整個人都往前撲去。
傅擎崠隻需要伸開雙臂,白筱榆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說罷,他邁步走上前,白筱榆雙腿累到脫力,沉沉的扔在床上,任由傅擎崠走上前來。
他坐在床邊,抬起手,想要覆在白筱榆臉上,白筱榆倔強的側過頭去,傅擎崠的手停在半空,幾秒之後,他忽然提著白筱榆的睡袍,將她整個人拽起來。
白筱榆扭著身子,皺眉道,“你幹什麼!”
傅擎崠抱著白筱榆來到浴室,白筱榆掙紮著要下來,傅擎崠忽然一鬆手,將她扔進了兩米多寬的圓形浴盆中,浴盆中始終放著流動的溫水,白筱榆整個人沒入水中,因為雙手被皮帶纏著,動彈不得,她好險沒被淹死,掙紮了半天才冒出頭。
傅擎崠站在浴盆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出聲道,“我不喜歡身上帶著汗。”
說罷,不待白筱榆回些什麼,他開始徑自脫自己的衣服,白筱榆眼睛一瞪,下意識的道,“別……”
傅擎崠動作沒停,但也沒有看白筱榆,隻是徑自道,“別什麼?”
白筱榆靠在浴盆邊上,現在的自己,當真是手無縛雞之力,完全奈何不了傅擎崠,她咬緊牙關,緊抿著唇瓣,忽然間不說話了。
傅擎崠知道白筱榆心裏麵想什麼,但他卻不出聲挑破,當著她的麵,把自己脫個精光,傅擎崠徑自走到另一邊,那裏有花灑,他還是旁若無人的洗澡。
“看著我幹嘛?現在還想著逃跑啊?”
傅擎崠沒有回頭,聲音卻非常的篤定。
白筱榆像是被人抓到把柄似的,下意識的別開視線。
靜謐的浴室之中,不再有人說話,傅擎崠衝了澡之後,抓過一邊的浴袍穿上,然後來到白筱榆所在的浴盆之中。
此時白筱榆渾身都已濕透,棉質的睡袍浸了水,穿在身上像是有一百多斤,墜的她直往下滑。
傅擎崠出聲道,“要幫忙嗎?”
白筱榆休息了一會兒,體力漸漸恢複,聞言,她側著頭,不說話。
傅擎崠看到白筱榆胸口處的粉紫色罌粟,惡劣的吹了一聲口哨,然後意味深長的道,“我懷念罌粟的味道了……”
白筱榆出聲道,“到底怎麼樣,你才能不碰我?”
傅擎崠看著白筱榆道,“除非你現在就幫我找一個跟你一樣的女人。”
白筱榆立馬道,“那你放了我,我去找。”
傅擎崠道,“你聽不懂什麼叫現在嗎?”
白筱榆美目一瞪,傅擎崠已經不再說別的,三下五除二的將她身上的睡袍拔下來,然後將她提出水麵。
白筱榆用腳踢起水花,賤了傅擎崠一臉一身,在他側頭的時候,她又抬起腿,傅擎崠想也不想的扣住她的腳踝,往自己這邊一拽,白筱榆整個人往後倒去,如果他不幫她一把,估計後腦都能磕穿了,他伸出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來,轉身大步往浴室外麵走去。
白筱榆剛才那一下子,整個人都天旋地轉,待她回過神的時候,隻來得及看到傅擎崠那張俊美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