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汌道,“之前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就變臉了呢。”
左佑道,“越想越不對,自己跟自己憋氣唄。”
子汌徑自想了想,也沒有想明白,按理說,傅擎崠這種人,隻有他給別人氣受的份,哪有別人氣他的可能啊,再說了,傅擎崠真的是生白筱榆的氣,幹嘛還叫人送飯上去?
子汌想不明白,問左佑,左佑就隻有一句話,“我怎麼知道?你問老大去啊。”
子汌道,“你真會出主意,你怎麼不讓我去問白筱榆啊。”
阿元通程無語,隻是最後放下碗筷,出聲道,“我吃完了,要去後院看兵。”
說完,阿元站起身,也走了。
這回飯桌上隻剩下左佑跟子汌兩個人了。
左佑放下碗筷,出聲道,“這頓飯吃的,真是的……我胃都疼了。”
子汌道,“別人怎麼想我是不知道,總之老大身邊一旦出現什麼女人,海藍就是這樣的,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那張臉有多臭嗎?”
左佑道,“哎,你說到這個,我也很納悶,瞎子都看得出海藍對老大有意思,她怎麼不向老大表白呢,你問過她沒有,她到底怎麼想的?”
子汌蹙眉道,“虧你還號稱懂女人心呢,你也說了,瞎子都看得出海藍喜歡老大,那老大還裝看不到,這不明擺著不想跟她一起呢嘛!”
左佑略微的恍然大悟,沉默幾秒,然後道,“依我看,白筱榆這次在這裏不會是一天兩天,以後,兩人有的打了!”
子汌道,“海藍不會的,以前老大身邊也不是沒有過女人,她頂多也就是臉臭點,不會怎麼樣的,畢竟是老大的女人嘛。”
左佑搖搖頭,出聲道,“都是女人,也有遠近,你見過哪個女人能在這棟別墅留宿?”
左佑這麼一說,子汌才看著他,挑眉道,“你什麼意思?”
左佑不把話挑明,但是已經明擺著告訴子汌什麼意思了。
子汌捉摸了一會兒,然後道,“我也告訴你個事兒,這個白筱榆一回來,我就派人去查過她的底細了,可是我隻查到她兩年前出入香港並且居住的記錄,其他的,我什麼都查不到了,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啊?”
左佑別開視線,搖頭道,“我不知道。”
子汌皺眉道,“你一定知道!”
左佑起身道,“你少雞婆,有本事自己查去,問我做什麼。”
子汌也跟著起身道,“是不是兄弟?這點事都不告訴我,不仗義……”
左佑邁步往外走,子汌就跟在他身後嘮叨。
兩人出了別墅,然後乘車往後院去找阿元。
車子開了一會兒,隻見前麵圍了一大群的人,子汌翹首看去,出聲道,“又在打比賽了嗎?”
左佑道,“阿元過來檢查,這幫人更要好好表現了,不過說起來,自從五年前阿元奪擂之後,就沒有人再能打過他了。”
子汌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道,“要不然怎麼說阿元能貼身保護老大呢。”
左佑道,“那我們兩個打賭,你說今天會不會有人去挑戰阿元?”
子汌想了一下,低聲叨咕,“打了一定輸,但是不打又抱著僥幸的心理……我賭今天有人挑戰。”
兩人說話間,車子就已經開到了擂台的五米之外,左佑把車停下,兩人先後出來,然後往前方的擂台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