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這個人是怎麼了搞的?這麼球皮啊?”
主治大夫說:“我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人,要是別的病人刺激一下就醒了。這個人肯定是嚇死過去的。嚇死過去的人不好整。”
妮妮聽了,連連咂嘴。非常佩服,忙伸出一個大拇指,說:“高!高!高家莊實在的高哇。”
“啥意思?”嘰嘰不明白的問。
妮妮笑著說:“這個大夫是個高手啊?要麼,怎麼會知道你弟弟是被嚇死的。”
“是啊,大夫,你怎麼知道我弟弟是嚇死的?”嘰嘰不明白的問。
主治大夫聽了,尾巴立刻豎起來了,洋洋得意的對妮妮,嘰嘰笑著說:
“二位小姐,先生,請過來看,這個病人在我的眼裏,隻是小菜一碟,你們看!”
主治大夫領著妮妮,嘰嘰到了鼠四的身旁,伸出手,兩個指頭撐開鼠四的一個眼睛,又說:
“這是病人嚇死前,一霎那的眼神,兩位,你們看出來沒有?”
“我們又不是大夫,我們會知道那是哪呀?”嘰嘰笑著說。
主治大夫洋洋自得的說:“這叫恐懼眼,你們再細細密密的看!這個病人眼睛裏的血絲很密,幾乎分不清了,這是多麼的可怕呀?”
妮妮接著說:“如果不可怕,他會嚇死嗎?”
主治大夫繼續說:“兩位,我還知道這個病人是被什麼嚇死的?”
“那你說?”妮妮問。
“黑猩猩。”主治大夫很自信的說。
“你是怎麼知道的?”嘰嘰問。
主治大夫更是自命不凡的說:“水平,這就是水平。你們知道什麼是水平嗎?”
妮妮聽著有點不耐煩了,忙擺了擺手說:“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別說了,好不好。”
“我想聽。”嘰嘰好奇地說。
“聽起來‘水平’這兩個字很是普普通通,但是,你要認認真真地去琢磨它,那就不一般了,水平的含義就更高了。”主治大夫誇誇其談的吹牛著。
嘰嘰有點入迷了,忙說:“是啊,我們家的水瓶不高。”
主治大夫指著嘰嘰笑著說:“這就對了,你們家的文化素質,文化程度不高,所以,你們家的水瓶就低.”
“不是的,大夫,你解釋錯了。”嘰嘰忙糾正說。
“你謙虛一些,好不好?聽我說.”主治大夫搶著說。
“我家的水瓶放的低是因為```”嘰嘰也搶著說。
“別打岔!聽我說.”主治大夫也搶著說。
“我不聽你說,我說完了,你再說,我家的水瓶放的低是怕摔在地上摔爛了。”嘰嘰也搶著說。
主治大夫聽了嘰嘰的話,忙笑著說:“先生!水平是個副詞,也就是個名詞,是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怎麼會摔在地上摔爛呢。亂彈琴!”
“什麼副詞的,名詞的,亂七八糟的,大夫啊,我聽不明白你的話。”嘰嘰很煩躁的說。
主治大夫仍然自我標榜著說:“你看!你們看!這就是水平問題,連個水平就搞不懂。”
妮妮聽了,無可奈何地擺了擺手說:“算了,算了,你們兩個不要扯了。你們兩個說的是兩碼事,大夫說的是摸不著,看不見的一個詞彙叫水平,小弟弟說的是他們家喝開水用的保溫瓶,風馬牛不相及呀。”
主治大夫一聽,笑了,說:“看看!看看!你們的水平太低了吧。連個小小的詞彙就搞不懂。”
妮妮有點著急了,忙搖了搖頭,催著主治大夫說:“大夫啊,我說了,你別不高興,我不是說你的,你是一個很優秀的,抹子很高的大夫,你不是一個教語文課的老師,更不是一個語言大師,你還是看你的病吧。快給這個病人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