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帆兄坊市一趟,修為抵達金身境後期。這在咱們同齡子弟中,那可都是屈指可數之輩呀。光是這名氣,就不是誰都敢招惹的。”另一個瘦個子恭維道。
鄭錦帆不無得意的笑了起來,那厲凶城戒指裏藏寶眾多,才使得他短短時間突破境界,從而毫無懸念的成為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
“對了,聽說帆兄還得了一件相當厲害的地器,可否拿出來給咱們開開眼界?”胖臉青年又問道。
“此器待我完全掌握之時,自會拿出來給諸位一賞。”鄭錦帆嗬嗬笑了起來,望著綠林之外,眼中是騰騰的殺機。
與此同時,李默三人穿過廣場,沿著宗事府一側的大道,朝著寒竹山前進著。
拐過彎,大道上行人漸少,前方的路口處,一行青年攔住了去路,為首的正是鄭白。
“停下來,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鄭白大聲問道。
“這位師哥,我們是要去寒竹山。”蘇雁輕聲說道。
“這裏確實是通往寒竹山之路,但今晨大長老有令,命封山道休整道路,因此不予通行。”
鄭白沉聲說道。
蘇雁便道:“我和飛燕大長老的徒弟秦可兒乃是好友,不知師哥可否破個例。”
鄭白便臉色暖和起來,堆起笑臉道:“原來是可兒師妹的好友,那這樣吧,我帶你們走另一條路,雖然險峻點,但可以上山。”
“那就多謝師哥了。”
蘇雁大喜道。
李默到也沒懷疑什麼,柳凝璿則是左望右望,對周遭的一切都大有興趣。
在鄭白的帶領下,一行三人穿過一片牌坊,沿山道而行。
山路漸深,林影漸濃,路崎嶇險峻,透著一股滄桑古老的味道。
沿途不時有石柱衝天,大多破碎不堪,斷石隱在草叢之間。
最後,待到一行抵達一處山門時,鄭白便道:“諸位可沿石梯而上,便可抵達寒竹山腳下。”
蘇雁道了聲謝,三人走進山門,一路踏梯而上,很快便消失不見。
這時,一陣大風吹來,將山門旁一堆雜草吹開,露出那裏矗立的一塊石碑,隻見其上寫有數個大字:禁地·焚天拘魂陣。
“真是可惜了,這兩個丫頭生得貌美之極,不知因何事惹上了帆師哥,這一進去,可就要香隕命消啊。”鄭白不無惋惜的說道。
“是啊,這焚天拘魂陣可是當年宗門長老們為了對付鬼牙門,而設下的超強陣法,令其宗門所有金身境玄徒喪命於此。就這三人,絕對沒有逃脫出來的機會。”另一人也說道。
“走吧,咱們也是聽命行事,結果如何,都不關我們的事情。”鄭白擺了擺手,一行人便揚長離去。
這時,李默三人隨山道越走越高,最後來到一個大壩子上。
大壩周邊雲霧騰騰,在其盡頭處,有著一條石橋直通深處,周邊雲升霧氣,看不到盡頭。
“奇怪,剛才在山道上都看不到半點雲霧,怎麼上來就成這樣了。”蘇雁嘀咕了一聲。
柳凝璿神色驟然一肅,吐出兩個字道:“陣法!”
“什麼,陣法?”蘇雁吃了一驚。
李默眉頭微微一蹙道:“璿兒師妹,你確定是陣法?”
“當然,我早就覺得那姓鄭的賊眉鼠眼,不安好心,但沒想到他居然把咱們領到這陣法中了。若我料得沒錯,剛才那山門就是陣法的入口!” 柳凝璿點了點頭。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蘇雁大為不解的道。
李默則冷笑一聲道:“我倒猜得出個大概,怪我一時大意,沒有想到鄭錦帆這小子敢這麼做。”
“你是說可兒那師哥?”蘇雁恍然想了起來。
李默點點頭道:“這小子必定是想致我於死地,這陣法隻怕不簡單呐。”
這話才落,柳凝璿便揚起小臉直笑道:“默師哥你別擔心,有我這陣法天才在,什麼陣法我都能給它破掉!”
“這陣法可不是幾根陣柱組成的小陣,隻怕是幾十上百根而成的巨型陣法。”李默不無慎重的說道。
柳凝璿莞爾一笑,說道:“我知道默師哥你擔心什麼,這陣法巨大,我尚未有能耐破解。不過,要走出陣法可是有許多方法的呢。”
話落,她歪著小腦袋琢磨了一下,說道,“根據陣法所在的位置,和沿途過來的場景,我想,這陣法隻怕和當年鬼牙門之事有關。”
“鬼牙門?”蘇雁不解道。
柳凝璿便解釋道:“三千多年前,秋水宗還不是州級玄門,那時它和鬼牙門皆是郡城級玄門中的一線宗門,恰好兩宗的地盤又靠在一起,因此時常起衝突。最後演變成了鬼牙門集合全宗力量,入侵秋水宗之事。當時,秋水宗諸長老們在宗門內外之地,設下了大量的陣法以禦外敵,最終成功擊敗了鬼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