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與代稀的事件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一晚過去,不僅沒有減弱的趨勢,反而愈演愈烈,本來明逸旗下sweet組合的解散就足以引起媒體的注意,更何況sweet之中的月寒還傳出假唱的消息。現在的月寒,雖然還掛著明逸的牌子,但是幾天過後便要落戶千日,所以對於這些言論,明逸非但沒有製止,反而有乘機為代稀造勢的感覺。就在今早,傳出了明逸與代稀續簽合約的消息。
淡淡地放下鼠標,月寒拿起一旁的咖啡牛奶,一臉平靜的喝了起來。手機傳來幾聲甜甜的貓叫,笑著打開,屏幕上顯示著簡捷的兩個字:“OK。”
起身,拉開窗簾,新鮮空氣帶著明媚的陽光撲到月寒有些蒼白的臉上,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月寒有些無聊的蹲在窗台邊發起了呆來:“待會幹什麼好呢?是上街呢還是睡覺呢?銀行卡裏的錢好像快over了吧?”就在月寒糾結自己該何去何從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月寒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牆上的鍾,才八點呀,小耗子應該不會來的這麼早吧?無奈地起身,拉開房門,看著門外的人,月寒愣住了。
一塵不染的黑色西服加上厚重的黑框眼鏡,月寒有些邪惡地想這個男人身上會不會已經全部都被汗濕透。唐嚴看著眼前咬著牛奶吸管的少女,微微一笑:“那,我們家主子讓我交給你的。”
“嗯?啊,謝謝。”接過唐嚴手上的紙袋,月寒臉上又掛上了完美的笑容,身子微微一側,邀請道:“唐先生要不要進來坐一會呢?”
“啊,不了。”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唐嚴一本正經地說道:“九點還要趕一個通告,我就先告辭了。”在月寒再次道謝後,唐嚴轉身下樓,溜溜達達地走了半站路,鑽進了一輛純黑的蘭博基尼。
“我說阿嚴,蝸牛是你的近親嗎?”慵懶地打了個嗬欠,軒轅淩舌毒道:“還是說,你愛上了一隻蝸牛,所以打算適應一下愛人的步調?”
唐嚴感覺自己的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默默地把車內的空調打到最大,黑框眼鏡後是一雙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的大眼睛:“回稟主子,您老交待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跟我去出通告了吧?”他媽的,哪個藝人會一大清早把自己的助理拎起來說:“小嚴子,你要是不幫我送個東西,我就休假一天!”也隻有眼前這位大爺才能幹出那麼任性的事啊!天知道他們出通告的地方可是與月寒的家完全背道啊。
“嗯,乖。”滿意地摸了摸唐嚴的頭,軒轅淩繼續閉目養神道:“走吧。”
唐嚴咬咬牙,無奈,指使他的人是他的衣食父母,於是認命地調轉車頭,“對了。”
唐嚴皺了皺眉,“關於網上對月寒的不利流言,要處理嗎?”
“嗯?!”軒轅淩懶懶地答了一句,“畢竟快是自己人了,不過遲點動手。”
“為什麼?”這種不好的傳言不是越早掐斷越好嗎?唐嚴不解。
墨鏡下,軒轅淩微微眯起雙眼,邪邪一笑,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有好玩的事要發生呢。
拎著手上的紙袋,月寒有些摸不著頭腦,昨天的衣服,失血過多該服用的藥,幾盒壽司,月寒很囧地從袋子的底下拎出兩斤紅棗。無語,這個軒轅淩到底是什麼意思?撇了撇嘴,抖開自己的衣服,發現一張小卡片翩翩飄落。月寒抬手撿起,隻見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數字。
“無聊。”淡淡地把卡片扔到一邊。半晌,月寒還是把它撿了起來,把它存在了自己的電話本中,名稱:小邪子!
在家中的月寒悠哉悠哉地一邊吃著紅棗一邊看著晚上那個綜藝節目的劇本,絲毫不管外麵的風波。而此時,在明逸的休息室裏,胡偉昊看了看網上的東西,對一邊閉目養神的洛童道:“阿童,月寒的事情已經在網上鬧的沸沸揚揚了,以她現在的狀態根本不適合出席今晚的節目,要不要我去協商一下,把她換成sweet中的代稀?”
“嗯?不用。”洛童搖了搖頭,囂張的紅發甩出飄逸的弧度,“不用換人,沒什麼影響。”而且,他也很好奇,昨天那個看起來那麼純真的女孩,真如網上寫的那麼不堪嗎?
胡偉昊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自己的電腦:“咦?”他突然發出一聲輕咦。
“怎麼了?”洛童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