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說玄表哥最近是不是哪裏見過你啊?要不然他這態度轉變得也太大了吧!”穆瑛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怎麼可能?我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裏有機會見到他那麼高大上的人呀!”林逸雪一骨碌坐起來,堅決否定道。
呃……,等等,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太子她是沒見過……可問題是玄衣男子的話,他們兩個好像貌似真沒見少呀!
天啊,老天爺啊,您老人家幹脆把我收走得了,林逸雪想想就滿頭黑線!
當一想到她在竹林裏和玄子男子初見時,自己的花癡樣;還有在宮中,她還不知死活的讓人給她指路,還揚言要付酬金……,林逸雪感覺整個人更不好了。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他們何止是見過這麼簡單,她現在還欠著人家的酬金呢?
可是,問題是他每次見到自己不是都很嫌棄,一副不喜歡自己的神情嗎?那現在為什麼又要提起賜婚的事?他這是意欲何為啊?
哼,我看他就是蛇精病發作,忘了吃藥了!
看自己哪天見到他,對他連施三千針,紮不死你丫的,林逸雪心裏恨恨地想。
“唉,對了雪兒,再過半個多月就是祖母的六十大壽了,到時候你一定要記得提前來喲,我這就算正式邀請你了啊。”八卦了半天,穆瑛終於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嗯,你放心,穆老夫人大壽我肯定會去的。”林逸雪二話不說,欣然答應了。
這點是勿庸置疑的,林逸雪想想那個慈祥的老人就覺得可愛,關鍵老夫人也特別喜歡自己。
對於身心鬱悶的她,現在也隻能在穆老夫人那找點安慰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自從知道自己是太子妃,尤其是太子的種馬特性後,林逸雪更消沉了。
每天,除了跟著周嬤嬤學些管家理財的知識,剩餘的時間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看看說,做做女紅。
其實與其說是做女紅,不如說是在找借口發呆,因為半個月的時間她連一個難看的樹葉都沒有繡好。
陸遠來到飄雪閣幾次,看到林逸雪的現狀很是無語,真不明白自己這個女兒是怎麼想的。
這別人家的女兒,如果聽說自己是未來太子妃,估計高興還來不及呢,要知道這是多少女人一生夢寐以求的事情,可自己這個女兒倒好,自從知道自己是太子妃後,就變得如此悶悶不樂。
“小姐,也許,太子殿下根本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呢?說不定他也有自己苦衷,不得不納那些女子呢?
或者太子妃的日子,應該也沒有我們想的那麼不堪吧?我們畢竟是正室,到時候不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不就行了?”珍珠看林逸雪整日鬱鬱寡歡,輕聲勸解道。
“珍珠,你是哪邊的人呀,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你怎麼可以幫太子那邊說話,你這樣一點立場都沒有,真的好嗎?”林逸雪點著珍珠的腦門,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