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婆子現在在哪?”
“老奴沒敢將她帶進府,怕引人注意,將她囚在了城東,一個偏僻的院子裏。”
“馮叔很辛苦了,不過恐怕得麻煩馮叔一趟,我要見一麵那個容婆子。”林逸雪說著已經起身向門口走去。
“小姐現在就要去嗎?奴婢看著外麵又要下大雪了,可是冷得緊呢。要不咱們還是等明天再去吧?”珍珠怕林逸雪身子受不住,從旁勸說道。
“不用,免得夜長夢多,我們現在就去,珍珠把我的披風拿過來。”林逸雪堅定的說道。
誰知道到了明天那個容婆子還會不會活著,現在這個世道,殺個容婆子這樣的人,就像殺個小雞一樣。
千頭萬緒,好不容易有了一絲線索,她可不想再輕易失去。
“這樣,馮叔,我們最好隱蔽一些,分頭行動。我和珍珠先出去,一刻鍾後你再出去,一會我們在長安大街的拐角那集合。”
“那好吧,小姐一定要注意安全。珍珠務必照顧好小姐。”馮全不放心的叮囑道。
“馮管家放心吧,有我在,小姐肯定什麼事沒有!”珍珠從旁拍著胸脯保證道。
商議定了之後,眾人便開始分頭行動了。
在大約過了大半個時辰後,林逸雪、珍珠和馮管家一路輾轉,終於來到了城東的那處民宅裏。
因為這裏基本是平民窟,周圍居住的都是做小生意的人家,人比較亂且雜。
房屋四周的街道一直人來人往的,再加上他們都包裹的比較嚴,所以他們幾個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小姐,容婆子就在西邊的偏房裏,老奴找了一個信得過的婆子看著她。
不過,小姐也最好有個心理準備,那容婆子貌似嘴緊的很,剛才她一認出老奴,就不再隨意說話,對什麼都一問三不知。”進了院子,馮管家對林逸雪輕聲提醒道。
“哦,不說實話是吧!正好最近閑來無事,本姑娘搗鼓了點東西,正愁找不到人試試效果呢。”林逸雪倒是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們幾個先在外麵等著,我一個人先進去,探探口風。”林逸雪說著推門進了偏房。
走進房間裏,隻見一個六十多歲的婆子,此時正盤腳坐在炕上閉目養神。
聽到有人進門,她也並沒有睜開眼察看,看來此人定力應該還是可以的。
她不看林逸雪,林逸雪倒是正好可以將她看個清楚,林逸雪盯著容婆子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
此人收拾得很利索,一頭花白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看來這容婆子應該是個講究人。
耳朵上戴著兩個純金的耳環,兩個手腕上也各戴著一個大金鐲子,一看就分量很足,可見這容婆子手頭很寬裕,並不差錢!
或者說,如果隻是金錢利誘的話,不一定有顯著成效。
一個產婆,十幾年不操舊業了,住在親戚家,卻又穿金戴銀的,從哪來的錢?看來很有貓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