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後呢?歐陽致玄就住在了你家裏,養傷了嗎?”
申淼轉頭好奇的問道。
現在已經是半個月後的光景了,看陽光不錯,兩閨蜜坐在二樓的走廊上,曬著太陽,聊著天。
“是呀,他昏迷的時候,尚且如此,根本不讓母親碰他,
更何況醒過來以後,所以,母親也隻好讓我照顧他。
所幸,他受了重傷,行動都很困難,根本對我不會夠成任何威脅,所以父親也就放任自流了。
那幾天,他每天都躺在我房間的小榻上,我早晚喂他喝湯藥,給他換藥、包紮。”
林逸雪眼神縹緲,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風景,幽幽的說道。
終於,在來到這個小院,半個月之後,林逸雪才願意和申淼她們談起,自己和歐陽致玄的那些過往了。
剛開始的那幾天,林逸雪完全說不的這件事,誰一提歐陽致玄,她就忍不住會哭。
她就是覺得歐陽致玄這前半生,過得實在太苦了。
甚至連自己當初,也完全不能理解他,三不五時的和他作對,惹他難過。
想到這些,林逸雪就忍不住會心疼歐陽致玄,內心充滿自責。
“他在你們家不是住的好好的嗎?那……,後來,他怎麼又走了?”申淼好奇的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第六天早上吧,我一睜眼,就看到臨窗的榻上空蕩蕩的,他已經不在了。
或許,當時的他一直在被裴國公的人追殺,他怕追兵到來後,會連累到我們家人吧,所以就選擇了不辭而別。”
林逸雪有些黯然的說道。
“記得,當時,我還不放心,畢竟他傷的那麼重,剛能一個人下床活動,而外麵又天寒地凍,想讓父親幫忙把他找回來。
可是,父親說,我們能夠救他的命,就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後麵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現在想來,父親應該當時就認出了歐陽致玄的身份,不想參與到他們歐陽皇室之間的鬥爭中去。”
“那這個紅寶石的玉墜,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歐陽致玄一直隨身戴著的,其實就是你當初的那一顆?”
看到林逸雪手裏拿著的那個紅寶石玉墜,申淼疑惑的問道。
這個紅寶石玉墜,林逸雪這些天,根本就不離手,時時刻刻拿著,不停的望著它發呆。
“沒有,我當時壓根沒有往哪方麵想,
房間裏那麼多貴重的物品都沒有丟,誰能想到他一個大男人,會去拿那個紅寶石耳墜呀。
現在想來確是如此,他走後第二天,我的玉墜就找不到了,母親當時還一直以為,是我玩耍時,不小心掉哪個旮旯角落裏了,為此惋惜了好長時間。”
想起那些往事,林逸雪苦笑了一下。
她覺得,她真的都快被自己蠢死了。
“這樣說下來的話,事情就基本捋順了。
我早就說嘛,這個世界上,既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也自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歐陽致玄這樣無條件的包容你,愛護你,肯定會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你在他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根本就是那份最美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