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水去明珠閣給田嬤嬤治療去了,我等她回來了一塊過去吧。”
林逸雪看小水還沒有回來,不慌不忙的說道。
“田嬤嬤,就是獨孤玉蕊的那個奶娘,她怎麼又把小水喚過去了?
一個奶娘而已,好大的架式!”樊院使停下手裏的動作,轉頭不可思議的問道。
幾天前,田嬤嬤就開始稱自己頭痛難忍,讓人請林逸雪過去。
但是林逸雪前去診治過之後,卻並沒有發現田嬤嬤有什麼不妥之處,
可是,田嬤嬤卻不肯善罷某休,一直聲稱頭痛的緊,天天派人來請林逸雪。
沒辦法,林逸雪隻好換了個方法,為她嚐試了一次頭部按摩,
結果,田嬤嬤卻說效果出奇的好,一下就不疼了。
然後,也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無意,
每天都會一大早,差人來請林逸雪過去,說自己頭又痛了,
可是,林逸雪這上午要為歐陽致玄針灸,下午又要為白貴妃灸療,哪裏有心思管她一個嬤嬤。
沒辦法,實在應付不過來,林逸雪就隻好把按摩的手法,慢慢傳授給了小水,
由小水負責在田嬤嬤頭痛時,去為她按摩小半個時辰,以緩解頭痛。
然後,結果出乎林逸雪的意料,田嬤嬤竟然對小水的手藝格外喜歡,逢人就讚不絕口。
“此人的確隻是獨孤玉蕊的奶娘。
但是聽說,她對獨孤玉蕊忠心不二,凡是獨孤玉蕊的事皆親曆親為,和獨孤玉蕊關係也好的非同一般,
私下裏,此人整日在明珠閣作威作福的,儼然就是明珠閣第二個女主人。
這不,她最近老喊著頭痛,可是我去診斷發現,她明明沒有什麼大毛病,
奇怪的是,她仍是一直喊痛,每天還非要讓小水幫著按摩頭部,
這都好幾天了,我也正感覺有些奇怪呢。”
林逸雪想了想,也有些奇怪的小聲嘀咕道。
“回來了……我回來了,瑛兒姐姐我回來了,我們快些走吧。”
樊院使和林逸雪正說著話,隻見小水已經一陣風似的刮了進來,整個人累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邊跑邊喊道。
“看把你急的,以後慢些跑,小心再摔了自己。”
林逸雪掏出帕子,為小水邊擦著額頭的汗,邊嗔怪道,
“這個田嬤嬤也真是,她明明沒有多大的毛病,卻每天非要讓你去為她按摩,到底是何居心?”
“哎呀,瑛兒姐姐,你就不要說田嬤嬤的不是啦,
其實,我們以前都有所誤會,田嬤嬤真的是個很好的人,並且她對小水也不錯,
你看,這支銀簪子,就是田嬤嬤剛才送給小水的禮物呢。”
小水從懷裏掏出一支純銀的簪子,得意的在林逸雪麵前晃了晃,屁顛屁顛的炫耀道。
“瞅瞅你這點出息,什麼時候能改了這財迷的本質,”
林逸雪微挑眉,用手點著小水的腦門,故意一臉嫌棄的說道,
“這每天累死累活的,光路都不知道要多跑多少,人家隻給你一支銀簪子,就把你的嘴給堵上啦?”
“嘿嘿嘿,瑛兒姐姐淨說大實話,小水就是愛財,怎麼啦!人為財死,鳥為死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