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掉他的上衣後,還是令林逸雪大吃一驚。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歐陽致玄竟然會受這麼多的傷,
一條條傷疤,像蚯蚓一樣,錯綜複雜,幾乎遍布歐陽致玄全身。
“哥……哥……,對不起!”林逸雪哽咽著,剛開口說話,眼淚就不由自己的磅礴而下。
“乖,不哭了好嗎?這件事怎麼和你有關係呢,你沒有什麼不對。
再說了,你看,這些傷都已經好了,都不疼了。
不哭了,寶貝,好不好?哥哥隻喜歡看你笑,不要再你因為我而哭。”
歐陽致玄隨手抓件衣服,胡亂往身上一披,一把將林逸雪婁在壞裏,輕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滿眼心疼的輕聲安/撫道。
“不……不,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我以前不該那麼任性的,如果我不和你一直鬧,你就不會想著去和慕容瑾談判,就不會帶兵南下,更不會遭這麼多的罪,受這麼多的傷。”
林逸雪婁著歐陽致玄的/腰,用手輕撫著一道道疤痕,大哭著說道。
“更不會,到現在,都還處在失憶中,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
“沒事,沒事,乖,其實哥哥一點也不苦,隻要雪兒能陪在哥哥身邊,哥哥就感覺很幸福很幸福。”歐陽致玄繼續柔聲安慰道。
就這樣,本來是林逸雪來為歐陽致玄治病的,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歐陽致玄反過來倒安慰起了林逸雪,
到最後,林逸雪哭著哭著,竟然在歐陽致玄壞裏睡著了。
可能是最近實在太累了,尤其是離開盛京的這些日子,林逸雪更是絲毫不敢放鬆,一根弦隨時繃著,每晚都不敢睡的太沉,
現在窩在歐陽致玄壞裏,林逸雪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這一覺也睡的自然分外香甜。
清晨,在一陣鳥鳴聲中,林逸雪迷迷糊糊中醒來,
嗅到周圍熟悉的男/性氣/息,林逸雪眼睛都懶得睜,像隻慵懶的貓一樣,在歐陽致玄懷裏小心蹭了蹭,一臉的滿/足。
“丫頭,醒了?”歐陽致玄親勿了下林逸雪的額頭,輕聲問道。
“唔,現在什麼時辰了?”林逸雪含糊不清的問道,將臉繼續埋在歐陽致玄匈前,耍著賴,不願意起來。
“辰時了,要不,再緩一會,我們就起床吧,剛才珍珠已經過來敲過門了,貌似樊院使過來找我們有什麼事?”歐陽致玄輕揉了下林逸雪的秀發,柔聲商議道。
“嗯,師父……,他能有什麼事?那好吧,不能讓他老人家等太久,我們還是現在就起床吧。”
痛定思痛,林逸雪還是決定,不情不願的起了床。
“天啊,師父來了,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師父已經知道,我今晚上睡/在你/這了?”衣服剛/穿了一半,忽然林逸雪又意識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問題,哀嚎一聲,人瞬間就不好了。
“傻丫頭,不是你早就給我說過的嘛,我們本就是夫/妻,這夫/妻晚/上/宿在一起,還不是正常的事嗎?”歐陽致玄看著林逸雪一驚一乍的小傻樣,反過來安慰她道。
“呃,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