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痛……痛死了。”
林逸雪迷迷糊糊抬頭,微睜開眼,一不小心,就撞進了一雙黑的發亮,溫柔的能溺死人的眼睛裏。
看著,已經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的某人,林逸雪恨恨的回瞪了一眼,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說道。
“昨晚辛苦娘子了。”歐陽致玄在林逸雪額頭輕吻一口,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態度自然也格外的端正,二話不說,自覺充當起了按摩師的角色。
林逸雪懶得理某人,重又閉上雙眼,像隻貓一樣,蜷縮在歐陽致玄懷裏,上上下下的指揮著,
“左邊……左邊,對,右邊……右邊……”
“那個……,把腿也順便按一下吧,現在酸的緊……”
“唉喲……唉喲,輕點……輕點……,你那麼用力幹嘛?”
……
“那現在呢,這個力度,娘子可還滿意?”折騰了半天,歐陽致玄仍滿含笑意的問道。
從他臉上愜意的表情,不難看出,按摩這種活,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一種負累,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享受。
“嗯,勉強湊合吧,”林逸雪沒好氣的回道。
說實話,現在的林逸雪,早就悔的腸子都青了,
敢情以前看的那些話本子,全都是騙人的。
說好的洞房花燭夜,濃情蜜意呢,
怎麼到了她這兒,就完全變的麵目全非,疼痛已遠遠多於歡樂,成了一場無休止的懲罰了呢。
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是兩個人的運動,快樂都是兩人共享的,
可是,到頭來,為什麼就隻有她一個人疼痛呢。
“還盡管放馬過來吧,可真是無知者無畏呀,”
林逸雪轉過頭,眼睛怔怔的望著屋頂,腦子裏想著,不知不覺間,就喃喃的說出了自己心裏想的那些話,
“昨晚的我,在那麼危險的境地,怎麼就能,發出那樣單純的豪言壯語呢?”
“噗……”
聽到林逸雪感慨,歐陽致玄大概也是想到了昨晚的情景,一時沒忍住,趴在林逸雪身上悶笑了起來。
從林逸雪這個角度,自然看不到某人可惡的笑臉,
可是,通過上麵某人劇烈劇震動的胸膛,林逸雪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某人現在心裏可是美得很。
“喂,哥哥,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本姑娘再傻,可是也曉得吃一塹長一智的呀,
我看這張床貌似小的很,睡兩個人實在有點擠,
要不,哥哥你,今天晚上,還是睡地上吧?”
林逸雪挑了挑眉,心不在焉的威脅道。
“沒有……沒有……,雪兒想哪裏去了,你昨晚這樣辛苦,哥哥心疼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敢幸災樂禍呢。”
歐陽致玄趕緊起身,斂住笑,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是嗎?敢情剛才你這更加心疼呀?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
林逸雪本想順著歐陽致玄的話,好好揶揄某人幾句,
可是,歐陽致玄這忽然起身,身上不著寸縷的他,精壯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均在自己麵前展露無遺,
這畫麵……,實在太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