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說,我怎麼就那麼糊塗呢?其實當初發現神水王和小水同是黃藍色盲,而田嬤嬤又一心一意,非要弄死小水的時候,我就應該懷疑她和獨孤玉蕊的身世的,
可是,我卻偏偏沒有往這方麵想,害的小水,被田嬤嬤一再算計,空白受了這麼多苦。”林逸雪懊惱的說道。
“這個事情自然怪不得你,誰能想到,神水王會這麼糊塗,連自己唯一的親骨肉都能被人掉包換了去。再說,那時候,你又天天心係著我的病情,沒有精力注意這些,也實屬正常。”歐陽致玄在林逸雪額頭輕吻了一口,將小人兒更緊的往懷裏攬了攬,輕聲安撫她道,
“可是,哥哥,我現在就想……”林逸雪看了歐陽致玄兩眼,有些為難的說道。
“傻丫頭,我們夫妻本就一體,如果娘子你下定決心,想要亮明身份前去營救小水,為夫自然是會大力支持你的。”歐陽致玄點了下林逸雪的額頭,寵溺的說道。
清晨,在天邊露出第一抹晨曦的時候,林逸雪、歐陽致玄等人在啞婆的帶領下,終於從密道口出來了。
林逸雪看了看,密道口,竟然就在禦花園荷塘旁的那座假山口。
“主子,神水王現在就在南書房,並且權湛和權老爺都在裏麵,貌似在請求皇上,企圖帶走小水姑娘。
看情形,應該是小水姑娘昨天中毒的事,他們也聽說了。”嵐風很快出去打探一圈,回來稟報道。
“嗯,知道了,既然人都在那裏,那我們現在就直接過去吧。”歐陽致玄執起林逸雪的手,大步向南書房走去。
南書房,神水王坐在書案後奮筆疾書,不知在寫著什麼,權家父子恭敬的站在下首。
權湛向前一步,懇求道,“大王,小水真的不能再在天牢裏待了,她真的很危險,昨晚都已經中過田嬤嬤那老貨的計謀了,如果再待下去,估計,她很快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神水王放下筆,掃了下麵的權湛,似笑非笑的說道,“哦,是嗎?沒想到,你消息倒比朕還靈通?”
說完,不待權湛開口,遂提高了噪子,衝著門口的老太監問道,“張德全,現在天牢裏到底是什麼情況?”
“呃,”張總管一愣,看了眼權湛父子,有些為難的小聲回道,“回大王,小水姑娘身體確是有些虛弱,不過,老奴昨晚已經讓太醫去看過了,說暫時並沒有生命危險。”
“嗬嗬……,聽到了嗎?根本沒有生命危險的,你們就盡管放心,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不要再為此憂心了。”神水王不以為意,笑嗬嗬的說道。
權湛一看神水王的態度,立即有些急了,跪行一步,生硬的請求道,“不是,大王,您怎麼就想不明白呢?這整件事情,根本和小水沒有半點關係……”
權老爺一看到兒子的行徑,立即大趕不妙,一把扯住權湛,“湛兒不得胡鬧,”
“父親,您放開孩子兒,今天的事,兒子必須給小水一個說法。”權湛有些氣惱的一把推開權老爺,不管不顧的,繼續向上麵的神水王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