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場景就是誰也不服誰的情況,林不語自認為是眼前這人根本那自己無可奈何,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說不定,或許還要為自身遭來一身的騷味。
而這帶頭挑釁林不予喊張綠衣為綠衣哥的人也很明白的認為這僅僅隻是一個靠著馮晨晨的小白臉而已,翹了張綠衣的未婚妻原本就夠死上一回了,結果現在還敢在這裏,無非不是仗著馮晨晨的維護以及張綠衣對於馮晨晨的一絲歉意而已,僅此而已。
但是就這麼一點底氣,你在這裏鬧騰個什麼勁,還真以為今天他是這裏的主角了。
領頭的男人名叫左丘懷柔,一個十分具有古意的名字,隻不過這一身的裝扮卻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有古意。套裝這一身guc的名牌就極具現代工藝匠氣,更別說,手指上十分醒目和浮誇的水晶骷髏頭,怎麼說都有一絲痞氣在這裏,不然也不會就這麼的當麵就找上門來。
隻不過林不語不太喜歡在這種地方在這種時候做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所以在威脅性的說了一句話之後,林不語就沒有在說什麼話,有些懶得理會這個頭腦有些簡單或者是想要在今夜做一些事情,來讓自己有些名氣。
背過身,想要去找個安靜的角落去讓自己好好的在這裏呆到結束,然後在離開湖州就算是完成了這次的任務。
隻不過在左丘懷柔似乎卻把林不語這種用屁股對著自己的姿勢當成了一種無視的挑釁,原本就依靠著衣裝裝扮起來的顏容立刻就變了色,一把就拍在了林不語的肩膀上。
如果跟林不語熟知的人,就會知道他會有一個很壞的習慣,就比如現在的馮晨晨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就在心裏大叫不好。
用行雲流水來形容林不語現在的動作一點都不為過,一把抓住不太厚實的手掌,然後身形微弓,然後左丘懷柔就這麼的被林不語簡單的甩了過去,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不算是太過於優雅的姿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左丘懷柔甚至沒有任何的機會就被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原本打算用來潑林不語的酒水也全都灑在了自己價值十多萬的名牌西服上,一滴都沒有濺到作惡的人身上。
沉悶的聲響,再加上隨後一秒左丘懷柔爆炸起傻豬一般的嚎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然後就看到這讓人十分詫異的一幕。
這個家夥居然幹打人。
林不語在湖州並沒有名氣,可不是在花城,除去新上來的年輕人不認識,誰不知道這個當年叱吒過花城的男人。但是在湖州,這潭水要比花城深太多,除去幾個與林不語熟知的人以外,誰會知道這個家夥動手能力是極強的。
“你敢打我?”左丘懷柔氣的臉都快變形了,原本就不英俊的臉龐顯的十分的醜陋。
“忘了告訴你,我不喜歡有人從後麵拍我的肩膀,這樣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做一些保護自己的事情,所以很抱歉,你沒事吧?”林不語說完,就伸手想要去拉起左丘懷柔。
但是林不語這好意的伸手再次的被左丘懷柔當成了最惡意的嘲諷,打了人還居然說我不是故意的,這隻是我的自衛功能,我隻是拍了一下肩膀而已,雖然我是惡意的,但是你這卻是赤裸裸的對著他打臉,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自己丟了臉,然後還不給自己展現大方,自己先把話都給說了。
一巴掌打開這個故做好人的手,自己爬了起來,脫去衣服擦去身上的酒漬,看著周圍的情況,就知道今天他已經是丟盡了臉了。
古家在湖州不算是大家,但是比起花城那些人來說,也是一個很高的存在,雖然這個圈子有時候麵子不是麵子,但是那都是看人來的,可不是被你這個小白臉能夠隨便欺負的。
林不語並未說什麼,微笑著收回手,然後再次的打量起了這個大廳,但是卻發現這裏似乎都站滿了人,安靜的角落都已經不安靜了,有些失望。
然而這在左丘懷柔的眼裏,卻是更大的侮辱,打了自己,居然還要再次的無視自己,今天若是不給這個小白臉一些教訓,恐怕都不能安穩的睡著。
“怎麼回事?”張綠衣此時作為主辦人肯定需要親自過來問問情況。
左丘懷柔不懷好意的指著林不語說道:“我隻是想給你出口氣而已,結果這小子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張綠衣哦了一聲,說道:“你的話我大概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