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語一直都不理解這群所謂的上流人士的解決事情的方式,除了牧海第一次的出手讓他覺得這是一次驚心動魄的過程以外,後麵的卻也根本沒有什麼卵用,到現在,兩人從仇人變成了隊友,但是不是豬一般的隊友。
左丘良的解決方式讓他十分的不解,為什麼要這樣找上門來,以為是來興師問罪嘛?可是有什麼罪好問的,你要是不服氣你就去報警嘛,多麼簡單的事情。難不成因為林不語就會怕的瑟瑟發抖躲在角落任由你處置?
對於林不語來說,很簡單也很直接的處事方式就是,別惹惹不起的人,就算是惹了,那就得現世報了,不然那得多憋屈,那就算是報仇不了,那就幹脆好好的,安靜一點,別BB,找上門就要出手,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做給誰看呢,難不成張綠衣會給你什麼好處嗎?
原本十分得瑟的左丘良現在是得瑟不起來了,張綠衣厲害歸厲害,但是跟他勢均力敵的張青雲站這呢,更別說差一等但是卻也要比自己牛掰的牧海也站著呢,更別說這個來曆不明卻得到了極為優待的待遇的年輕人,這麼自信的站在前麵,一看也不是什麼善茬。
這邊有三個,這邊有一個,就算加上自己也才是二對三,簡直就是有些不自量力的感覺,所以左丘良立刻認慫,而左丘懷柔,昨晚那麼囂張的小夥子此時一句話都不敢冒泡,乖乖的在後麵立正站好。
“我看不是吧?”林不語並沒有給這位比自己還要打上一輪的叔叔級的人麵子,冷嘲熱諷了一聲。
張青雲溫和的笑了起來,從口袋掏了一根煙,先是遞給了林不語,再是木三金,而後是木三金牧海以及左丘良,至於左丘懷柔,不好意思,沒有看到。
這抽煙遞煙也是有一個講究,無論是哪個階級,不都是先給最為受尊敬的人遞煙。名義上這林語是才華橫溢,他們都是慕名而來,但是卻卵都不算一個。現在第一個煙,是給了林不語,那麼不言而喻,這身份和地位,恐怕在他們的心裏都是很高的,而且看著幾人的麵孔,似乎沒有絲毫的介意,想到這裏,左丘良似乎有了更加明確的認知。
“其實我是跟林老師開個玩笑,我這不爭氣的兒子做了一些蠢事,我其實是讓我這兒子來認錯的,還不快認錯?”
要說這人不要起臉來當真是世界無敵,林不語自認是不要臉的人了,但是這左丘良明顯的比自己更不要臉,都幾十歲的人說了,說這些話都不覺得臉紅。把自己的兒子拉出來當做受氣包,還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我錯了,林老師你打的好,我這種人就欠打,要不,你再打一下,消消氣?”左丘懷柔此時就算是再笨也算是明白了這林老師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小白臉,而且馮晨晨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可想而知,她對於林老師是多麼的有信心,以至於管都可以不管。
林不語滿意的點頭,說道:“小夥子不錯,隻能能改,善莫大焉,好吧,你們走吧。”
左丘良立刻帶著自己兒子遁走了,空留下幾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笑著,馮晨晨此時走出來,換了一身衣服清涼打扮的馮晨晨十分的性感,看到幾人,露出一個嫵媚笑容,問道:“你們來了,快坐。”
雖說這馮晨晨還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但是著一顰一笑卻已經是物美天成,可見日後如若遭人采摘懂得了如何才是真正的魅惑人心,那熟練程度,肯定是立刻滿級,都不想要練習的。
張綠衣看的有些發呆,隨即苦笑起來。每個人看到這一幕都沒有言語,誰都知道他是錯過了一個美然天成的大美人,不由的為林不語有些慶幸。不過有些可悲的事情就是到目前為止,是個人就會認為林不語已經把馮晨晨給征服了,如果硬要說個原因,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那麼多天,怎麼說都會有一夜因為天氣或者是空調的原因擦槍走火,這真的是在所難免的,都是男人,都懂的。
幾人坐下,馮晨晨作為女人自然是要去泡茶的,張綠衣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這次我算是認栽,有時候家花確實比野花香。”
張青雲不認同的搖頭:“我看不是吧,之前跟著你這麼久也沒見你這麼誇過,這剛成了別人的人你就誇上了,這野花在你心裏還是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