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熊此時心中滿是憤怒,你不是說不打的嗎?但是他總不能這麼說出口,那樣就會顯的自己格外傻/逼,而且看著林不語那依舊淫/賤的笑容,他就知道,這小子是故意的。
忍痛站了起來,哀熊說道:“好,很好,林不語,這一腳,我記著了。”
“慢走,不送。”
等到哀熊離開,許晴臉上又是歡喜又是愁容。歡喜的是這哀熊平日裏就是仗勢欺人,把自己逼到了絕路,看著今天被打成這樣,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但是擔憂卻是在擔心林不語就這麼的惹怒了哀熊,恐怕以後會麻煩不斷。
林不語安慰道:“沒事的,我是在幫你出氣,他之前那麼欺負你,哪裏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這一腳,就算是報仇看了,怎樣,是不是心裏爽了很多。”
許晴微微點頭,靠在林不語的身上,說道:“我很開心。”
很開心,就是真的開心。許晴笑著把林不語給趕了出去,恐怕這家夥呆在這裏,自己根本就無法安心工作,看著空蕩的辦公室,許晴腦子想起的不是別的,卻是和林不語在這裏梅開二度的情況,再想起在會議室裏的瘋狂,不由的有些擔憂,恐怕以後開會的時候,都會有些不正經吧。
林不語笑嗬嗬的回家,範火正百般無聊的看著電視,見到林不語春風得意,問道“又夠打上誰了?”
“沒誰,許晴。”林不語老實回答。
範火瞬間就跳了起來,指著林不語那是捶胸頓足:“你這個畜生啊,你這個禽獸啊,你這個牲口啊,你給我留點念想不成嗎?你把蘇三上了,把林佳人也給上了,他娘的,你都上了那麼多極品了,留一兩個給別人不行?”
林不語學著範火平日裏那一股賤氣搖頭感歎:“哎呀,這人帥了,美女都是送上門來的,我也沒法啊。”
“畜生,畜生。”
伴隨著範火的碎碎念,林不語居然聽了一下午,等到晚飯的時候,許晴很早的到了家裏,麵若桃花,眼裏滿是情義,問道:“今天就出去吃吧,我做東。”
範火看到許晴就是接連的唉聲歎氣,一個勁的念叨:“好好的一朵花,就被豬拱了,哎,畜生啊。”
許晴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林不語,後者笑著解釋:“別理他,你要是不吃,就呆家裏,反正我是不做飯了。”
範火搖頭晃腦的歎著氣,換上衣服,三人出門,到了一家酒店包房裏。
“我說許晴啊,你以後可得小心一點,這家夥,看似什麼都不要,其實什麼都要,心裏壞的很,你要是還能回頭,趁早啊。”範火一副我為你考慮的樣子。
許晴先是一愣,聯想著範火之前的話,總算是明白了什麼事,有些怨怪林不語怎麼什麼都往外說,但是心裏卻又泛起一絲甜蜜,能說出去,不就是變向的承認她的地位麼,有多少男人敢這麼做。
“其實,是我自願的,不關他的事,不管怎樣,我都願意。”許晴泛起一絲甜蜜笑意,挽著林不語的手。
範火噗通一聲,一腦袋砸桌上,那欲哭無淚的表情就像是誰搶了他的錢一樣,攤手問天:“老天爺,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林不語那小子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有這麼好的命,為啥我碰不到,一個個美若天仙還不說,富可敵國也不說,還特娘的都是倒貼,這人比人,氣死人啊。”
林不語拿著碗朝著範火砸去,被範火靈巧的接下來,在手指尖打著轉。
“你小子能安靜一會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一張嘴。綠難道不好嗎,真是,還有妮妮,那麼可愛的女兒,我是羨慕的很呢。”
範火一說範妮就是神采飛揚:“沒錯沒錯,不過以後我得把範妮教壞,讓她去禍害你兒子去,弄死你。”
林不語笑罵道:“你這家夥,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一點都不為妮妮著想。”
範火嘿嘿的笑了起來,許晴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分外的輕鬆。兩個人之間沒有絲毫的利益糾葛,有的隻是兄弟情義,而且想起範火陪著林不語共赴鴻門宴,就知道,這也是一個能夠和林不語一起舍生入死的人。
有兄弟,有女人,有金錢,這輩子還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