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趙飛惡就帶著校場兩個連近三百的人馬上路。
趙飛惡帶著人走了一天之後,完顏招屏就托人來邀林代真到遙閣相見。
林代真心想自己還沒想好要不要投靠沈王府,畢竟說趙田不再信任自己隻是猜的,再者論單打獨鬥,加上舊傷還未痊愈,遇到高手自己可能真是不堪一擊;趙飛惡押運的那批貨關係著趙氏礦廠在金國朝庭裏的威信,若是出了問題沒人擔當的起,所以趙田不派自己押貨是屬於正常行為,談不上信不信任的問題,他想著這次去見完顏招屏都不知怎麼說。
到了遙閣,完顏招屏又準備了一種新釀招待林代真。
女人魅力要想永遠不減,就得要隨時有翻新,有創新。完顏招屏就是屬於這種有翻新的女人,不但人美,還創新不斷。
想著完顏招屏可能在其它方麵也可能創新不斷,林代真有些心癢難撓。
聊了一個下午,完顏招屏竟然沒有提一句投奔沈王府之事,以至於林代真後來都忘了還有這事,直到回到趙家,他才想起來。
看蘇禾還跑來照顧自己,林代真道:“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你還是多花點時間去照顧你那個大小姐吧,否則她又會不高興。”
蘇禾道:“這兩天小姐不在。”
林代真覺得很意外道:“不在,她去哪裏了?”
蘇禾道:“我也不知道,她說這些天有私事要辦,從昨天下午起就不在,他還囑咐我不要告訴任何人,連廠主都不讓告訴。”
聽趙飛庭變得這麼鬼祟,林代真心想她不就是偷偷跑去見情郎雞公煲嗎?女人在這件事上總是特別的積極,其實根本沒必要這樣,約個會何必要這麼鬼鬼祟祟的呢。
想著趙飛庭就這樣跟了雞公煲,然後消失一天一夜,林代真的心情還是有些沉重,不出意外的話趙飛庭與雞公煲同居去了。
蘇禾在一邊看林代真半天不說話,問道:“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呢?”
林代真悲愴地學著張學友的山東口音低聲道:“天妒英才,現在是我一代美男……洪七……生存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天,我絕對不能接受這失戀的打擊。”
蘇禾道:“你在說什麼啊?”
林代真道:“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就好。”
蘇禾看把林代真的房間收拾的差不多,道:“那好吧,我先走了,大哥早點休息。”
林代真點了點頭,道:“嗯,明天見。”
待蘇禾走後,林代真又從床底下的箱子裏拿出那個貼有“雞公煲”標簽的稻草人,他一連在它身上各個穴道上紮了七八支針,他希望雞公煲此時此刻最好完全中風癱瘓掉。
再紮了三四支針後,林代真突然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也沒有發現那雞公煲有什麼不妥之處,相反那家夥還三番五次忍讓自己,趙飛庭跟了這麼個人,說不定真是天撮之合,是上天的安排,否則為什麼自己怎麼從中作梗都無擠於事?
想到這裏,林代真又把紮在林代真身上的十幾支針拔了出來,君子要有成人之美的精神。
為了讓趙飛庭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雞公煲,林代真決定把以前紮在稻草人身上的針也拔出來,索性大度一點成全她們,最主要的是成全趙飛庭。
拔完稻草人身上所有的針後,林代真心想現在那雞公煲應該可以爬起來行動自如了。
過了一會,林代真還是覺得不行,那雞公煲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壞人胚子,還不是個帥哥,得再觀察一些日子再說,於是他找出五支針再次紮在稻草人的要害上。
從蘇禾口得知趙飛庭一連消失了三天,林代真心想偷腥之所以緊張刺激,就在於時間短效率高,半個小時之內解決完所有問題,而不是一偷就是三天這麼長的時間,要這樣的話早讓人失去了新鮮感。
蘇禾道:“我以前就聽小姐說過她從小就沒有出過遠門,這次本來可以跟二少爺一起護送武器到中都,孰料廠主中途反對她參與,我想她是偷偷跟二少爺去了中都。我們女兒家最是注重名節,哪裏會留在一個男人家裏三天這麼長時間。”
林代真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啊?”
蘇禾道:“那是自然,我們女兒家除非逼不得已,否則誰會婚嫁之前跟著一個男人獨處這麼長的時間。”
林代真道:“說不定她要反你們女兒家之道而行,她要逆流而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