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代真如此有信心,耶律兔不僅放下心來。
待天色已晚,外麵李家的保鏢竟封了林家的大門,不得任何人進出。
耶律兔仿佛這一天總有說不完的話,總纏著林代真說話。
林代真自是樂意,耶律兔與完顏招屏等女人自是不一樣,她幾乎彙聚了趙飛庭的美貌、蘇禾的靦腆、完顏招屏的溫順於一身。
若是沒有什麼事,林代真就算與她交談三天三夜也不覺得疲累。
不知不覺中,二人已交談到夜深人靜。
耶律兔重新點燃了一盞油燈,談談的燈光照在她苗條的身姿上顯得她此時風情萬種,略帶靦腆的表情更讓人迷醉。
二人再飲了一杯茶。
林代真竟忍不住輕輕地抱住她,他這時早把蘇禾拋往九宵雲外。
耶律兔用略帶含差的眼神看著林代真地道:“月圓之夜趙家就與完顏家有一場惡戰,現在距離月圓之夜隻差七八時辰而與,到時若出了意外,我真害怕不能再與林大哥相見。”
林代真一身燥熱,比白天還要難受,仿佛吃錯了什麼東西,他急切的要替耶律兔寬衣解帶。
解下耶律兔外麵的衣棠和輕紅紗,她裏麵隻有一層薄薄的蟬衣,她突然抓住林代真的手看著他道:“林大哥,你到時一定不能忘了我。”
林代真點了點頭,接著二人瘋狂開始纏綿……。
待日上三竿之時,林代真才遲遲地醒來,耶律兔早已離去,枕留餘香。
蘇禾一早發現林代真不在自己的房間,便已明白,本來她故作不知道在大廳裏等林代真出來吃飯,孰料過了午時還未見他從耶律兔的房間出來,隻得派傭人去推。
原來日上三竿之時他爬起來時候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他感覺又累又困,像爬了三座大山那般辛苦,全身像散架了一樣。
此時林代真一個頭摔在地上竟還能睡著,平時他就算從完顏招屏那回來,也精力充沛,不會像這般醉鬼一般。
蘇禾瞄了一眼桌子上兩個茶杯,立刻明白是耶律兔搞得鬼,耶律兔肯定在茶杯做了手腳,以至於林代真現在還醒不過來。蘇禾叫傭人端來醒酒湯。
林代真喝下後還是迷迷糊糊的,隻感覺又累又困,想著今夜趙氏礦廠與沈王府有一場惡戰,耶律兔肯定用這種方法使林代真不能前去趙家幫忙,她早就應該發現這個女人不簡單。
弄不醒他,蘇禾隻能讓林代真繼續睡下。
到了申時,趙飛庭看林代真還沒出現在趙家,親自跑來找林代真。
一看林代真軟得都可以掛在衣架上,得知耶律兔昨夜來過,趙飛庭不由地罵道:“這個風流鬼,明知今晚有一場惡戰,竟然還如此……如此下流。”
蘇禾在一邊道:“也不知耶律兔下了什麼藥,現在都不醒。”
趙飛庭是處子之身,雖不知這男女之事,但她亦明白男人即便鬼混一夜,最多精神不足,不會頹廢到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地步,她從衣袖裏掏出一瓶香薰。
林代真聞到香薰,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看了看眼前二人,剛要向她們打招呼,竟又睡死過去,軟的像團棉花一樣。
趙飛庭恨恨地道:“耶律兔到底給他吃了什麼,竟然用香薰都薰不醒他?”
蘇禾道:“我也不知道,隻知道耶律兔與大哥昨夜聊到好晚。”
趙飛庭看著蘇禾道:“你也是的,你明明是看住他的,怎麼讓耶律兔那麼晚還留在林家,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傻瓜也知道會出事。”
蘇禾心裏委曲地道:“我也不想,我看大哥好像喜歡她,加上外麵李家的人封門不讓出去,我就想如果把她強行趕走,大哥會生氣的,我就……就……。”
趙飛庭道:“真被你氣死了,男人不是這麼看的,都是你把他慣壞的。”
蘇禾突然哭了:“我也不想這樣,隻是我看大哥喜歡她,我就……。”
趙飛庭道:“他喜歡你就任著他亂來,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你得想辦法阻止啊。要是再不阻止,天下女那麼多,你不去阻止,他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喜歡一個,算下來都不知多少了。”
蘇禾哽咽地道:“那……現在怎麼辦?”
趙飛庭歎了口氣道:“你也別哭了,算了吧,遇到這風流鬼,算趙家倒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