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幼衝道:“你這樣說我就不高興了,我好歹也是遼國數一數二的美女,你這麼貶低我,你師傅知道嗎?”
林代真道:“你倒是很出類拔萃啊,到現在這個時候還這麼自我陶醉。”
耶律幼衝道:“你個懦夫,竟不敢直視我的美麗。”
林代真笑了,他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很幽默。
耶律幼衝又伸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道:“上次別石把你不是想要麼,現在來吧,來得瘋狂一點,最好再野蠻一點,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
林代真打掉她的手,道:“你少來,快說這地方怎麼出去?”
耶律幼衝道:“有你在這裏,我現在哪都不想去,我要跟你死在這裏,生不能同床,我要跟你死則同穴。”
林代真道:“你還真幽默,要死你死,我可不想死。”
耶律幼衝傷心地道:“我真的這麼沒魅力麼,要你這樣嫌棄……我?”
林代真道:“你別想著用這套來擾亂我的思維,然後趁機逃掉,我剛檢查了一遍,這裏根本沒有暗門之類的。”
耶律幼衝慢慢地道:“我……現在……也中了‘奪魄勾魂’,你……身上的‘奪魄勾魂’已經被斬妖刀解了,但我……我可能……活不了……了。”
林代真道:“你這女人也太毒了點吧,竟又對我用‘奪魄勾魂’?”
耶律幼衝突然變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道:“我……我這樣做,無非隻是……隻是想把你……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我想……現在是做不到……了,我現在……現在感覺越來越……沒有力氣,我想……我是……快……快要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在我……臨死……之前,抱……抱我……。”
林代真道:“別裝了,我之前中‘奪魄勾魂’也不是你這個情況。”
耶律幼衝道:“你有……有功夫底子自是……自是與我不……一樣,我隻是……隻是一個……女人。”
說完她真暈了過去,林代真也懶得理,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過了一會,林代真探了探她的氣息,她竟真的氣若遊絲,仿佛要隨時死去。
林代真嚇了一大跳,趕緊找地方把耶律幼衝放好,他涉奪魄勾魂的時間不長,他要用功替她把吸進去的香粉逼出來。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林代真把耶律幼衝吸進肺裏的香粉逼了一部分出來,隻要逼出一部分,剩下的殘留部份可以慢慢調養。
耶律幼衝咳了幾聲,總算慢慢醒來。
看林代真大汗淋淋的,耶律幼衝強笑道:“我就知道,你還是舍不得……我死。”
林代真道:“你不要這麼自我陶醉,我是怕你死了我沒法出去。”
耶律幼衝從懷裏拈出一條香巾,要替林代真擦汗,林代真後退一步,道:“你這手帕有毒吧?”
耶律幼衝道:“難道我在你眼裏真的是這麼一個不堪的人嗎?”
林代真道:“差不多。”
耶律幼衝默默收回香巾,仿佛無限失望。
林代真看著她道:“你可以走路了吧,可以的話就在前麵帶路。”
耶律幼衝不再反抗,乖乖站起來在前麵帶路,看她走路搖搖欲墜的樣子實在叫人不忍,但林代真這會說什麼都要防著她,否則在這著了她的道,真要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看耶律幼衝搖搖欲墜走在自己前麵真要墜地了,林代真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扶了她一把。
也就在這一刻,耶律幼衝突然動如脫兔,兩根手指點向林代真肩井穴。
林代真怕被她點住穴道,後退半步,耶律幼衝就借著這個間隙竄出一丈。林代真緊隨跟上,不想耶律幼衝的腳底一連踢出十幾枚暗器,五光十色,什麼顏色的都有,一看便知帶有劇毒,分別朝林代真上中下三路的要害打來。
林代真揮動斬妖刀擊開暗器,這時耶律幼衝已竄出石門,眼看石門就從上麵關下來,林代真一個箭步矮身竄了出去。
耶律幼衝在外麵嘻嘻一笑,手一揚,一大把繡花針打了出來,真不知道她這麼多暗器到底藏在哪裏,跟個機器貓一樣。
林代真慌忙在地上打了個滾,樣子十分狼狽,才勉強避開那一大把打來的繡花針。
再看耶律幼衝身影的時候,她已擠進了另一道石門。
林代真撲上去的時候,那道石門已完全合上,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若不是親眼看到她擠進去,誰能想到眼前這扇毫無瑕疵的牆壁竟還有一道暗門。
到了此時,林代真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沮喪地坐在地上。
隻聽耶律幼衝的笑聲在上空飄蕩道:“我告訴你,我中不是奪魄勾魂。剛才你幫我把毒逼出來,我本有機會殺了你,但念你剛才救過我,我們就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