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幼衝道:“是你說我們郡主會做女皇的,你說讓她提前登基好不好?”
林代真道:“你們兩個大半夜的不睡覺,不會在策劃政變吧?”
耶律幼衝道:“我們也是希望郡主能早日登基,繼承大統。”
林代真道:“現在你們皇帝還沒死呢,這個大位早晚都是你們郡主的,何必這麼急呢,再說做一個國家的元首肩膀上要扛的擔子很重,她的擔子包括你們遼國所有人的吃喝拉撒,別像那些暴君上台一樣的隻知大貪大斂,毫無素質。”
耶律幼衝道:“現在遼國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郡主最近打了敗仗,得不到大多數人的支持,我怕這事出什麼漏子,萬一最後生變就麻煩大了。”
林代真道:“對啊,你也知道你跟你們郡主打了敗仗,給人落下了把柄,要是再硬來的話,你們遼國的局麵隻會更加混亂。”
耶律幼衝道:“現在我們的皇帝反正也已病入膏肓,早晚要將大位傳給郡主,我是想索性……。”
林代真打斷道:“你就別在那瞎添亂出這種餿主意,這位子早晚都會傳給她,又何必搞這麼多小動作。到時名不正言不順,如果最後出現暴力事件,你別連累了大家。再說你們郡主可從沒說過自己要一定做女皇。”
耶律幼衝道:“皇帝隻有這個妹妹,她不做誰做?”
林代真道:“賢者居之,如果你們郡主不行,我就搞不懂為什麼別人就不能做?”
耶律幼衝道:“在遼國做皇帝當然隻有姓耶律的才行,別姓做就名不正言不順。”
林代真對遼國皇位之爭沒什麼興趣,再怎麼改也不可能輪到他做,於是道:“隨便你們吧,我師傅走了,我這幾天也要離開這裏。”
耶律幼衝嚇了一大跳:“這怎麼行,你走了那我們怎麼辦?”
林代真道:“你們?你是指你跟我師叔嗎?”
耶律幼衝道:“還有郡主。”
林代真笑道:“你別玩了,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我又不能幫上你們什麼忙。”
葉添香在一邊道:“你就不想留下來等郡主登基,共享榮華富貴麼?”
林代真道:“所謂的榮華富貴其實無非也是吃好一點,穿好一點,住個大房子,然後可以多叫幾個女人,麵對你們兩個女人我已經很頭痛,所以這榮華富貴我實在不敢去享。”
隻見耶律幼衝在一邊仿佛聽林代真的話聽癡了,她癡癡地往林代真身上貼,林代真轉過臉來,幾乎與她臉貼上著臉了,林代真嚇了一跳:“呀,你什麼時候坐這裏的?”
隻聽耶律幼衝癡癡地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
林代真伸手把她的臉推開道:“哎呀,少來。”
說完見她們二人把刀磨好,估計她們今晚到此為止,於是走進房間去睡了。
她們二人不再磨刀,林代真一覺睡到天亮。
天亮之後林代真到廚房找東西吃,找了一圈沒找到,耶律幼衝與葉添香呆的房間也空著,不見二人的人影。
林代真罵了句神經病就走出了院子,他打算再等幾天,等衙門調查出童姥離開遼國的消息確認後,再收拾東西回金國或者去西夏找師傅。
在外麵找地方吃完東西後,見耶律兔與朱鎮二人穿著一身軍裝帶著一隊步兵往城外走,林代真趕忙上前去問情況,原來耶律普速完介於上次吃了敗仗,今日正式起兵攻花剌子模的軍隊,誓死奪回被花剌子模國占領的‘拔汗那’城。
沒過一會,就又見耶律幼衝也穿著一身戎裝帶著一大隊騎兵向城外而去,林代真心想這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都不用睡覺的,別等會打著打著在馬背上上睡著。
回到住處,林代真見葉添香在院子裏又在磨刀。
林代真現在看到有人磨刀就煩燥。
葉添香停止磨刀:“你能不能不要走了,就留在這遼國?”
林代真道:“我留在這幹嘛呢?”
葉添香道:“你不還有我這個師叔嗎?”
林代真道:“你跟我師傅不一樣,我得去找我師傅,實在不行,我回金國的沈州也行,那裏還有我一大堆朋友。”
葉添香笑道:“你餓了沒,我給你做飯吃好不好?”
林代真道:“隨便你吧,反正我剛吃過早點。”
葉添香道:“那午飯吧。”
到了中午,葉添香果然在廚房做起飯來。
林代真也不明白葉添香的目的到底想幹嘛,總感覺這人自從跟耶律幼衝好上之後就神經兮兮的,估計是被耶律幼衝給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