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C市飛機場,一個戴著大框框眼睛的女人,拖著簡便的行李箱走出機場,身邊跟著一個可愛的小孩,一身Q版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更顯他的可愛,可嘴角泛著的壞壞笑摻雜著本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冷漠,似乎很難接近的一個小朋友……
“媽媽,我們偷跑出來,怪叔叔會不會生氣?”小男孩仰著頭問戴墨鏡的女人,一想到怪叔叔,他就有些發怵。
戴墨鏡的女人取下墨鏡,露出了俊俏的臉龐,望著這個熟悉的城市,深呼吸:“五年了,我虞妙戈終於回來了,不知道他過的怎麼樣呢?”
此人就是虞妙戈,而他身邊的小男孩就是她和項煜的寶寶,當年她暈倒在石洞裏,以為自己這下再也沒有了生還的希望,沒想到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床上,隻是她的眼睛被蒙住了,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裏……
每天都有一個人在照顧她,從他的呼吸和細微的接觸裏,虞妙戈猜測這是個男人,但是他似乎對她並沒有非分之想,而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她。
她試圖跟他交流,但是這個人就是不說話,按時給她吃飯給她喝水,每天中午都會把她推到院子裏曬太陽,但是眼罩摘下來的那一刻,那個人就會悄然消失,虞妙戈試著提前戴上眼罩,故意留個縫給自己偷瞧,但總會被發現,眼睛上再多一層眼罩罷了……
久而久之,虞妙戈就不再追究這人是誰了,因為他沒有惡意,他一直都在盡心盡力的照顧她,有時候虞妙戈都有種錯覺他是不是昊子?但是她親眼看著昊子死去,又怎麼會是他呢?
直到她生下寶寶,虞妙戈抱著寶寶哭了很久,一直跟那個人說著謝謝,如果不是他的搭救,或許她的孩子不可能在來到這個世界上,這是她和項煜的結晶啊。
但貌似那個人並不是很開心,甚至連虞妙戈的哭泣他都不屑一顧,但第二天還是來醫院給她送了早餐,日子又恢複了以往的平淡……
直到虞妙戈全部康複,她提出要離開,那個人卻不應允,每次虞妙戈想逃脫,寶寶就會莫名的不見,虞妙戈知道自己無力反抗,隻好隱忍著。
就這樣一直到寶寶長到這麼大了,虞妙戈和兒子之間有了小心眼,在兒子的幫助下虞妙戈和兒子成功的逃脫了……
解下眼罩的那一刻,虞妙戈試圖在房間裏搜索任何和那個人有關的東西,但是一無所獲,兒子也曾經幫他打探過,但也從記事以來就是被蒙著眼睛,一直稱呼他為怪叔叔。
“媽媽,你在發呆嗎?”小男孩嘟著嘴似乎對媽媽的置之不理有些不高興。
虞妙戈回過神來,望著自己的兒子,他眉目間的表情越來越像項煜了,就連說話都透著項煜的那股子邪魅,項煜,我回來了,這些年你有沒有在找我呢?是不是找的很辛苦?我這就跟你團聚!
虞妙戈想到這裏,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凳凳,媽媽帶你去見爸爸好不好?”
“爸爸?爸爸是什麼?”凳凳似乎對這個新名詞很陌生,在那個人的保護下他們母子倆的活動範圍就隻有那個小院,凳凳接觸的東西很少,甚至除了怪叔叔都沒有其他生人可以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