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陳二炮並沒有直接派執法堂的人把鬼頭帶來,而是讓黃毛親自去,畢竟義門還沒成立時,鬼頭就已經跟著他是好兄弟了。這件事是義門成立以來,最為嚴重的違反門規一次。
陳二炮在正式成立義門之前,並沒有把它真正看做是個黑社會,包括現在也不全是。而隻是一個特殊組織,這個組織的特殊就是做一個安民,護民與眾不多的黑社會組織。
一支軍隊的強盛並不一定要看人多,看其紀律性如何就知道了,如今義門這個組織也是,幫規,紀律是一定要遵守的,鬼頭這次事件是第一次,絕不容姑息,不然以後會有更多的人挺而走險,無視幫規,那義門也就失去了最開始成立時的要義。
半個時辰後,黃毛帶著鬼頭過來了,鬼頭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外表普通沒有絲毫出眾。不過陳二炮記得在義門成立之前,他出過不少力,身手也還不錯,算是義門的元老了。
鬼頭低著頭,不敢望向陳二炮,顫巍巍道。 “炮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黃毛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顯的很失望的望了望鬼頭。
陳二炮並不打算廢話,直接開口道:“把小指頭剁下來,然後帶幾個人到朗勝去發展,三年後再回來。”
鬼頭在一瞬間,臉色變得極為驚恐,不斷求饒著,可是在執法人員的無情執法下,聲音變成了淒慘的叫聲,一根血淋淋的手指頭被斬下。
黃毛感激的望了陳二炮一眼,鬼頭是跟過他很多年的人,這次犯了幫規,陳二炮卻沒有廢了他,把他逐出義門,他知道這是看在他的份上才這麼做的。
此時鬼頭捂著斷指,滿臉痛苦的半跪在地上,陳二炮不想再看到這一目,畢竟這可是跟他最久的人之一,但是為了義門,幫規絕對不容失去效用。
就在他離去的一刹那,鬼頭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隻是很快又被他隱藏了進去。
黑幕籠罩下,在嶺南某處,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擁有著如同刀削般的堅毅臉龐,挺拔的身軀,青色風衣在微風下烈烈做響。一雙大手遠比常人寬厚,眼神如同深邃般的黑洞,眺望著前方。
“陳二炮,我暗中觀察了你這麼長時間,確實是個不錯的對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與此同時,一隊隻有六個人的隊伍迅速從橫堂總部出來,這些人滿麵淩厲殺氣,手上竟然都緊握著一把微衝,臉上不時滴淌的汗水不難看出透露著緊張。
陳二炮從義門執法堂出來時,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駕著大奔駛向城市花園。
這是一條沒有路燈的街道,借助著黑夜顯的有些陰暗,前方一個身穿風衣的男子昂首挺胸駐立在那,似呼早已在等侯。
陳二炮在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威脅,很強,強的有些過份。
風衣男子冷漠開口,聲音有些生冷。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烈火,全香港排名第六的頂級殺手。”陳二炮淡然道,他現在終於知道這些天一直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他的是誰了。
烈火擺了擺頭,“現在是全香港排名第五的殺手了,以前的第五在三天前被我打碎了腦袋,解決你後,我會去找第四的冷風。”
陳二炮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戰意還有著強大自信,對方如此自信不是自負,因為他有著足夠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