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瘦男子一擊得手後,立馬頭也不回的朝著一方逃去,這個方向恰好飛車黨老大謝丁駐立在那。幹瘦男子此時紅了眼,根本毫無顧忌擋在眼前的誰,淩厲砍刀凶猛落下。
眾人都以為兩手空空,促不及防下的謝丁也要步淩波的後塵挨上一刀時,突然隻覺得眼前一晃,砍刀落空,接著謝丁的身影陡然出現在其身後,猛力抓著其衣領大肆一拽,幹瘦男子再次被狠狠的摔了回來。
“逆亂八步。”
劉華剛望著謝丁似呼在自言自語,微微出神。剛才陳二炮和王星同樣看出了謝丁步法的極為不凡,非常奧妙和詭秘。
挨了刀,流了血,損了顏麵的淩波立馬毫不客氣的縱身上前,長刀所過,血濺而出,伴隨著幹瘦男子淒慘的痛呼聲,不一會成了一個血人,手筋,腳筋齊被挑斷,徹底癱倒在地。
這時,劉華剛突然徑直走到謝丁麵前麵色鄭重的問道:“你剛剛施展的是不是逆亂八步。”
“啊,你怎麼會知道。”
謝丁仿佛極為震驚,流露出滿臉不敢相信之色,“你是怎麼知道的。”
“嗬嗬。”劉華剛得到確認後,無比欣喜,“想不到十年了,還有再次見到的時候。十年前我在大陸遭一群仇家圍攻,身受重傷,命在旦夕時,一個人突然出現就是施展這種步法救了我,而且還一直照顧了我十天,直至痊愈。在那十天裏,我隻得知了他叫做瘋老頭,施展的步法與你的一樣,名為逆亂八步。”
謝丁從剛才的震驚中已經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 “你說的沒錯,他確實叫做瘋老頭,這套步法也是逆亂八步,一年前我偶然之下救了他,然後他就在我這裏住了下來,半年前將逆亂八步交給了我,還叫我不要輕易施展。”
“他受了傷?“劉華剛突然之間變得有些激動,“能帶我過去看看他嘛!當年如果沒有他,或許現在的我早已化為了一堆枯骨。”
謝丁短暫猶豫了會道:“可以,現在淩波受了傷,比賽無法繼續了,我就帶你們過去好了,不過人不要太多,你們三個就行了,不然他準得又罵我。”
隨後,三人在一群人滿是敬仰,崇拜的眼神注目下,跟著謝丁離開了平頂山道。
謝丁的家在屯門老城區一棟非常老式,有些破敗的房子裏麵,在路上得知他的父親以前也是出來混的,隻不過很早就被人砍死了,母親後來改嫁再也沒回來過。養大他的爺爺奶奶在前幾年一一去世,整個家就隻剩下他一個人,直到一年前瘋老頭的到來,才讓這個不像家的家有了一點生氣。
家裏非常簡陋,隻有一台破舊的冰箱和一台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電視機,房間裏淩亂不堪,臭襪子,衣服隨處堆的都是。
謝丁有些臉紅不好意思道:“讓你們見笑了,平時也就我和瘋老頭住,所有都沒怎麼收拾過。”
陳二炮淡淡笑了笑,眼前的一目不是沒怎麼收拾過,而是根本就沒收拾過,簡直就是個人才,神一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