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炮望著毫無生機的鬼頭,心裏不禁湧出一絲悲涼,畢竟曾經他也是義門的人,一家兄弟,隻是他走錯了路。
原本還以為會在朗勝展開一番激戰,早已料到會贏,而且還會贏的很輕鬆,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戰竟然贏的這麼容易,竟不損一人分毫。
原本這裏是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如今卻是一片蒸蒸日上的繁榮景象,這一切,陳二炮也是沒有料到的。
現在朗勝再次歸於義門的掌控之中,每年至少能夠為門中帶來上千萬的收入,陳二炮心裏有個期望,我的兄弟,個個都能昂首挺胸走出去,個個在將來都能成為有車有房,當然最重要的是有老婆一族。
風裏來,雨裏去,同舟共濟,有難一起扛,有福就一起想。
這時一名鐵衛突然開口:“炮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將鬼頭留在朗勝的心腹,全部解決掉。”
陳二炮擺了擺手,淡淡回答著:“不需要,既然鬼頭已死,那些人隻不過是些蝦米而已,根本造不成威脅,再他們理當也算是義門的人,以後若是想繼續跟著混,就還是收進來,如今我們正是擴展勢力的時候。”
隨後,陳二炮將帶過來的衛堂人馬吩咐下去,將要在今晚對朗勝的大大,所有場子全部進行接收,在一夜間,讓所有的場子明白,這裏是義門的地盤,從今往後不再是鬼頭的下。
陳二炮帶著十大鐵衛以及大片的衛堂人馬,來到朗勝的一條特殊街道,何為特殊了,因為到這條街來的人,百分之九十的都是男人,剩下的百分之十原本就是住這裏的女人。
神馬的洗腳城,溫州休閑,美美發廊等等,都是這條街的顯著性標誌。
大片的衛堂人馬衝進這條街後,剛開始兩旁的姐還以為是來了大生意,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個男人來,因為平時有些廠裏麵的工人,通常也喜歡結伴而來,少則四五個,多則一二十個,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可是這一次冒出來的人似乎也太多了點,而且人人麵帶煞氣,根本就不像那些整日待在工廠裏麵的工仔。
“你們想要幹嘛!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罩的啊,可是義門的鬼頭大哥罩的,搗亂也不把眼睛放亮點。”
陡然間一道女人的大喝聲傳來,陳二炮正好路過這間裏麵亮著紅色燈光的店,隻見衛堂人馬剛衝進去,隻了句這裏以後換人管了,誰知便遭到裏麵一名打扮妖豔,性感女人的怒斥。
一瞬間,因為這番話,性感女人立馬便遭受到一名衛堂弟兄的狠狠教訓,毫不客氣的一腳猛踹出去。
“砰。”的一聲大響,這名女子立馬慘叫一聲後,躺倒在地上,滿臉痛苦神色,突如其來的一目瞬間便讓其它女**變臉色,驚顫不已。
“媽的,鬼頭是吧!他已經下地獄去了,你是不是想下去陪著他了。”這名動手的衛堂兄弟,一邊冷冷直笑,一邊抬起一腳來,重重踩在性感女人絕對飽滿的雪白大**上麵,頓時便將其踩的變了形狀,扁扁的。
性感女人滿臉痛苦之色,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聽到剛才的一番話後,更是膽顫心驚,鬼頭已經死了,那是什麼概念,隻要待在朗勝的人,都知道鬼頭這個人,可是實實在在這裏的土皇帝啊,平時就連這裏的治安隊隊長見了他,都得連忙討好不成,而且上麵還有著個義門罩著,義門那可是如今香港名頭最盛的幫派之一。什麼人敢殺了他了,如果讓這個女人知道,鬼頭就是死在了義門的手裏,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好疼,好疼了。”
衛堂弟兄冷冷一笑,突然鬆了腳,性感女人不禁一喜,可是下一秒卻是一聲響亮的慘叫傳出,原來對方在鬆腳後的一刹那,突然揚起腳朝她著超短裙的胯間狠狠踢了過去。
此時,陳二炮走了進來,冷冷瞥向躺在地上的性感女人,隻見其裸露出來雪白一片的胸前印著一個顯眼的腳印,而在其胯間的三角地帶,一個腳印更是顯眼。
衛堂的人見到陳二炮竟然親自進來了,立馬紛紛開口,這時坐在沙發上麵的一名年輕性感女子,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閃亮之色,連連直盯過來,她正是不久前與鬼頭翻雲覆雨了的那名年輕稚嫩的姐。
“鬼頭是義門的叛徒,現在已經死了,明我便會派人過來重新接管這裏。”陳二炮淡淡開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表明了他的莫大權威和地位。
這時稚嫩的年輕女人眼中的神采,更加亮了數分,身子竟迅速靠了過來,身上有一種很濃的香味,肌膚非常雪白,胸前兩個堅挺的大圓球露出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