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鳳凰使者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白了,胸前遭襲就已經讓她羞憤不已,要是下麵的XX再在人群裏麵被他......已經無法想象下去,此時恨不得立刻找一個洞鑽進去就好。
陳二炮笑了笑,故意裝做一副頗為興喜,看似喃喃自語的開口了,其實是有意讓對方聽到,嚇唬嚇唬而已。
“這小子的提議不錯哦,既然上麵都脫了,那為何還要留著下麵的了,幹脆一起脫了,豈不更好,那樣也能涼爽點嘛!唉!這年頭像我這麼體貼,細心,周到的男人實在是太少了。”
鳳凰使者臉上立即露出一副複雜神色來,剛才心裏竟然有一種想要偷笑的衝動,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怎麼回事,被敵人如此欺淩,卻還差點笑的出來。
突然,身後湧來一陣響動,而且越來越近,一股狂猛勁風襲至。陳二炮側耳聽著風向,以他如今的實力,各種靈覺強大是不容質疑的,聽聲辯位隻是小意思而已。
一把寒光閃閃,耀眼迫人的大砍刀,眼看離寬敞的左肩膀越來越近,二十厘米,十厘米,...握刀的人似乎已經看到血花四濺,敵方首領被自己偷襲一擊致死的一目,更看到了借此上位,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的畫麵,癡心畢竟隻是妄想而已,在一瞬間,兩指好似一閃而過的閃電,太快了,快的在眼中隻是一閃而過。
隨後,砍刀停止在了離肩膀不足兩厘米的地方,再也難也再近一步,哪怕是一丁點,都是艱難無比。
在砍刀某處,兩根手指將其牢牢夾住,如此一目,讓握刀的這名敵人,立馬就驚呆了雙眼,大睜且無比驚駭,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目瞪口呆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這時,陳二炮緩緩偏過頭來,嘿嘿一笑,就連整齊的牙齒也都齊刷刷露了出來。笑容非常燦爛,可是在這名敵人眼裏,卻成了魔鬼,笑的越燦爛,他便感覺全身越冷,跟掉進了萬年冰窟似的,一股足以涼到骨子裏的寒意,迅速冒出並且襲遍全身。
“我最恨別人在後麵動刀了,你膽子倒是不小,我倒要挖出你的膽來看看到底有多大。”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大,伴隨著陳二炮強大驚人的氣勢,更是驚人,嚇的對方一頓,緊接著身子一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直流,雙手都直打抖索了。
陳二炮突然奇怪的搖了搖頭,並還伴隨著一聲歎惜,“唉!瞧你這德性,也出來混,殺你,我實在沒那個興趣,更怕髒了我的名聲,不過饒你一命,廢你雙手。”
對方先是一喜,然後被嚇的瞬間臉色再次大變,就連身體都劇烈抖索起來,是人都有恐懼,害怕,直接來源於精神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
隨後,一道耀眼的光芒一閃,快到普通人的雙眼根本無法捕捉更別說看清,也就一眨的工夫,一道淒厲的慘叫立即響起,猶為響亮,該名男子的雙手手腕上,同時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明顯是手筋被割斷了。一個人的手筋若是斷了,那也就意味著這隻手廢了,即使以現在的醫學可以接好,但也不能夠恢複如初,足以稱之為半個廢人。
“滾遠點。”隨著一聲吼,陳二炮順便還抬起一腳,讓對方飛的遠遠點,免的在這裏礙事。
這期間,鳳凰使者趁機掙紮的非常厲害,想要趁其分神之際掙脫開來,隻可惜一切都隻是徒勞無功,被陳二炮壓在身下後,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自行掙脫開的,要是連個女人都壓不了,那他名震四方,大名鼎鼎的名聲豈不都得虛了。
“你挺不老實嘛!不就脫了你這玩意嘛!讓你涼快點不好啊!平時也不要老戴著它,束縛的那麼緊幹嘛了,會影響血液流通和發育的,哦,差點忘了,以你這個年紀早就發育好了,要想再次發育就得靠後天,看它平時接觸的都是什麼人,手法怎麼樣,以我的手法,絕對會再進一步的,不然我揉也得把它揉大。”
鳳凰使者沒有答話,她已經羞的連脖子都紅了,饒是她地位出眾,武力不俗,在外界看來就是一個挺不錯的女強人,可是女強人終究也是女人,是女人碰上這樣的事情,都會有此反應。
也不知道是這屁股太柔軟,還是太有觸感的原因,坐著坐著,陳二炮隻覺得小腹處原本一團小火苗的,慢慢的越少越旺,現在正在朝著熊熊烈火的趨勢發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