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在心裏使勁笑著,陳二炮剛才的樣子動作,就算沒醉,也差不多七七八八了,立即端起酒杯再次敬來,其實這個時候他的臉也已經份外通紅,有著幾分醉意了,但是他堅信能夠在自己醉倒之前灌醉對方。
不知不覺中,眾人竟然喝了兩個多小時了,而這個時候在某處某間屋裏,外出執行人物的靈藥劑武者也已經回來,除此之外還抓回了一個人。
“稟兩位長老,這人名叫王鑫,是蠍王堂分部裏麵的一個小頭目,他之前竟然是鳳凰堂的人,隻是後來鳳凰堂覆滅,他也就歸順過去了。
“良禽擇木而棲,這一點你倒是做的真不錯啊!”二長老淡淡笑著,但是其中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栗。
王鑫嚇的瞬間冷汗直流,雙腿都直打抖索了,他隻是一個初入二流武者,麵對著宗師級強者的浩瀚威勢,立馬感到無比沉重的壓力,猶如一座鐵山壓在頭頂,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你們是什麼人,求求你們千萬不要殺我,鳳凰堂都已經滅亡了,我也隻是想找一條活路而已,而且又不隻是我一個人這麼做了,成百上千的原鳳凰堂兄弟都這樣做了。”
“哈哈,“這時三長老笑了笑:“我們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杜家,我們是杜家的兩大長老,這次趕來萊蕪就是為了那些敵人,敢跟杜家做對的敵人全都要死。”
“杜家長老。”王鑫喃喃自語了一句,瞬間隻覺得天昏地暗,他以前是鳳凰堂的人,所以深知杜家的存在和恐怖,雖然鳳凰堂都被滅了,可是這並不能代表杜家的實力,鳳凰堂在杜家眼裏或許也不見得有多重要,光設在外麵的堂口就有十個,鳳凰堂也僅僅隻是十之其一。
沒想到這次杜家竟然派了如此重要的人物,還有這麼多高手趕來萊蕪了,心裏不禁湧起複雜的情緒,他可是叛變著,這次落在他們手上,恐怕九死一生,而且還極有可能不會讓他死的痛快。
人誰會想死了,更何況他的生活過的多姿多采,雖然如今隻是混到一個小頭目,但是在不入流的小混混眼裏,卻是真真實實的heishehui 勉強算是大哥級的人物,整天都有酒喝,有妞泡,突然之間卻要麵對死亡的威脅,恐懼是必須的。
這時三長老冷冷一笑:“杜家家法之一,叛變者要處以極刑,剝皮,你雖然不是我杜家的正式成員,卻也是外圍人員,違反了也要受刑。”
王鑫瞬間癱倒在地,張大著嘴因為極大恐懼而“啊”的驚呼一聲,麵色也變得蒼白了不少,渾身都在顫抖著。
“剝皮。”他想都不敢想,一個人的皮膚被劃開一道口子,都會感受到劇烈的痛苦,而剝皮可是將一個人的皮膚全部剝掉,這是何等的殘忍,其中痛苦根本就不是人承受的,也沒有人能夠承受的住,簡直就是人間極刑。
心裏滿是懼意,身體也顫抖的越發厲害了,王鑫跪在地上慢慢朝前挪去,停在兩大長老的腳前乞求著,“求求你們了,不要殺我,我不要剝皮,我不要剝皮,讓我幹什麼都行。”眼淚,鼻滌滾滾而下,混合到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