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胸前被兩隻溫熱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過神來,一回頭隻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你……”
“好美……”寒戰癡迷的貼上那轉向他的紅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纏著不肯放鬆,掌中握著兩團綿軟慢慢揉轉捏玩。
“嗯嗯!”寒雪無力又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吃口飯呢!這廝不會又想壓著她做愛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歡愛,說她不喜歡,那就太假了,畢竟寒戰雖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時時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歡愛都讓她感到舒服了他才會滿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總得讓她喝口水,吃口飯吧?
感覺到寒雪的不滿,寒戰纏著那小舌舔吮了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放了開來,有些頹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將寒雪滑到腰際的大鬥篷拉好。
“你一天沒進食了,先吃點東西。”寒戰邊說,邊將馬車角落一個包袱遞著給寒雪,“咱們今晚隻能宿在野外,這平原晚上會有狼群出沒,我出去準備一下,咱們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戰開門出去,寒雪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還“安心休息”呢,他能讓她休息才怪。
寒戰將馬車自馬上禦下,給愛駒喂了顆小藥丸,便騎著馬,以馬車為中心用劍畫下一個圓,並在劍畫出的土縫裏灑下藥物,然後再擴大範圍,依樣畫葫蘆的再畫了一個圓,如此這般連畫下五道大大的圓,才回到馬車旁。
寒雪一直靠著車窗邊看著寒戰忙活,對他這樣的行為滿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過,隻是那時有十二衛跟著,晚上休息時寒戰從不曾有這般奇怪的動作。
見寒戰向她騎來,寒雪不禁探出頭去好奇的問道:“你在地上灑了什麽?”
“藥。”
還真是言簡意賅,寒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什麽藥?毒藥?”
寒戰跳下馬,拍了拍馬頸,便鑽進馬車,將車門關好,這才衝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藥?”
“毒藥加春藥!”
寒雪頓時滿臉黑線,外加烏鴨成片飛過。在地上灑毒,是為了防敵人或野獸,這她能明白,可這春藥?能防啥?萬一敵人來的都是男的,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臉就越黑,纖纖玉手一個忍不住就變成了魔爪,纏上寒戰的脖子。
“快說,你到底想幹嘛?”
寒戰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輕笑著搖搖頭,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裝惡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頭!”說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將人鎖進懷裏。“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數量也多,我身上帶的都是傷藥,這兩樣藥還是寒棋臨行前硬塞給我的呢,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藥讓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時便打擾不到咱們了。”
春藥加毒藥啊?!試想兩隻狼正在哪兒做愛做的事呢,毒發了,倒地了,兩具狼身還緊緊的連在一塊兒。
呃!這男人太邪惡了,太壞了,連死都不給狼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