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川一直盯著喬潭潭看,“宮少,要不我們玩一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
“玩24點,你輸一次,你就脫一件衣服,你看怎麼樣?”
“可以,不過我輸了,我不會脫衣服,讓我老婆脫怎麼樣?”
聞言,喬潭潭的臉登時慘白了起來,她怎麼都沒有想要宮軒澈會這麼對她。
“當然可以!”陸景川好整以暇的看著喬潭潭,欣賞著她小臉慘白的樣子。
喬潭潭白著臉站了起來,“請你們玩遊戲別帶上我!”
說完,喬潭潭抬腳離開,誰知被宮軒澈一把拉了回來,坐到了他的腿上,“我讓你走了麼!”
陸景川笑著發牌,遊戲開始後,一向什麼都不會輸的宮軒澈連輸了幾局,喬潭潭的心也涼了個徹底,宮軒澈將喬潭潭推到了一邊,冷冷道,“脫吧!”
喬潭潭知道宮軒澈是故意的,他故意想讓她承受這份羞辱,“好,我脫!”喬潭潭站了起來,反正她是他的老婆,丟的也是他的臉,既然他這麼想看自己老婆被別人視覺猥褻,那她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宮軒澈,是你親手毀了我對你的愛的,也是你親手把我送上愛的斷頭台的!喬潭潭麵無表情的解開了自己的吊帶,淚水不受控製的滑過了精致的小臉,吊帶解開的瞬間,睡裙掉在了地上,包廂裏的男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
喬潭潭的好身材是女人看了都會羨慕嫉妒的,更別說男人了,淡紫色的胸衣將胸前的渾圓包裹的引入犯罪,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長的美腿讓人遐想,凝脂的肌膚讓人想入翩翩。
宮軒澈依舊是麵無表情,可若是仔細看,就能看出他眸子中的猶豫,掙紮,這份羞辱是她該得的,如果不是她害死了安心,他和安心又怎麼可能陰陽相隔,不能相守。
陸景川看到宮軒澈眸子中的猶豫和掙紮後皺起了眉頭,“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陸景川突然覺得枯燥乏味的生活有了調味劑,宮軒澈,真的不在乎他老婆嗎?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喬潭潭放在胸衣暗扣上的手還在猶豫,如果她真的解了,她這輩子怕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說白了,喬潭潭在等,等宮軒澈的一句話,她知道隻要他的一句話她就不用再受這種煎熬了,可是她等了一分又一分,隻等到了絕望。
喬潭潭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順著臉頰掉落到了地板上,此刻的她像極了被他摁在了斷頭台上,胸衣解開的那一刹那,喬潭潭感覺刀也落了下來,她知道,她愛不起了。
喬潭潭以為她將接受視覺的猥褻,卻不料突然有人將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還將她解下來的暗扣給重新扣上了,賤癌入骨的她,還以為是宮軒澈,誰知入目的是那個桀驁不馴的男人。
陸景川將外套重新披在喬潭潭的身上,喬潭潭哭著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外套,“宮少,差不多就夠了!”陸景川對著宮軒澈道。
宮軒澈沒有說話,若是仔細觀察,能明顯的看到他鬆了一口氣。
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端著酒進來了,宮軒澈看到女孩的那一瞬間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離她遠去了,“安心?”
喬潭潭抬頭看向了來人,看到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後,喬潭潭感覺她連怎麼呼吸都忘記了,安心看到宮軒澈後,手鏈托盤都拿不住了,酒掉落到地板上碎掉的聲音,凝固起來的空氣瞬間化了開來,安心掉頭就跑,宮軒澈連忙追了過去。
“宮少,你老婆不要了?”陸景川看著已經到包廂門口的宮軒澈。
宮軒澈那顆因為安心而死掉的心徹底的複活了,在胸腔裏怦怦怦的跳個不停,“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了!”
喬潭潭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耳邊不斷回響著宮軒澈的那句,“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
原來她在他心裏的分量和東西一樣重,原來真的有一種痛,叫哀莫大於心死,宮軒澈,我不愛你了,我愛不起了!
陸景川看著雙眼空洞的喬潭潭,“你為什麼不哭?”
“哭的多了,已經忘記怎麼哭了。”
喬潭潭的這句話讓陸景川呼吸一窒,宮軒澈到底對她做什麼了?
隻有喬潭潭自己明白,眼淚雖然沒有流出來,可是都流到了心裏,原來被傷到血肉模糊的心,是真的看不清她曾經在上麵鐫刻了什麼了,可是為什麼她感覺不到心痛呢?是不是因為心已經疼的麻木了,再疼也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