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席洛昔在電梯裏看到宮弑的時候,隻覺得一陣不可思議,剛想開口問道,“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誰知還未問出口,就被宮弑一把桎梏在了他和電梯轎壁之間。
在席洛昔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宮弑就這麼直接對著席洛昔那如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吻了上去。
唇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重,宮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席洛昔一頭霧水。
須臾片刻之後,宮弑緩緩地移開了席洛昔的唇,就這麼垂眸看著被他桎梏著的人,“知道錯哪了麼!”
席洛昔聞言後隻覺得莫名其妙,他今天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像誰欠他八百萬似的,“你怎麼了?”
“回答我的問題!”
席洛昔隻覺得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回答什麼!
宮弑垂眸看著席洛昔這副沉思的模樣後,隻覺得自己壓根就在對牛彈琴,須臾片刻之後,直接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席洛昔的下巴鉗了起來,
“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叫什麼,為什麼要送你回來!”
席洛昔聞言後抬眸看向此刻臉已經陰沉的不能再陰沉的宮弑,倏然伸手環住了宮弑的蜂腰後對著他粲然一笑,
“你是不是在吃醋?”
宮弑未說一句話,就這麼直直的垂眸看著席洛昔,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在這一刹那滑過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叫沈清渝,是我現在花都的老板,今天他請我給他當繪畫模特,所以時間就有點晚了,然後他怕我一個女孩子回去會有危險,就好心的送我回家了!”
宮弑聽了席洛昔的解釋後,那陰沉下去的臉在這一刻緩和了不少。
電梯“叮”的響了一聲後,席洛昔和宮弑就走了出去,須臾片刻之後,席洛昔轉眸看向宮弑,“你今晚要住這?”
宮弑聞言後垂眸看著席洛昔,“你覺得呢!”
宮弑倏然的反問讓席洛昔頓時啞口無言,走到門邊後,席洛昔還是從包裏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門,“還好現在索娜還沒下班!”
宮弑就這麼一直尾隨著席洛昔走進了臥室,席洛昔剛將包放下,宮弑就倏然從背後將席洛昔圈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席洛昔那雙沉澈的能滴出水的眸子也不由得微閃了一下,“你想幹什麼?”
宮弑聞言後未說一句話,而是將手放到了席洛昔的腰上,剛想往下探去,卻意外的發現席洛昔的褲子緊的很。
須臾片刻之後,宮弑本能的垂眸看向席洛昔的褲子,才發現她將病號服襯衫鬆鬆垮垮的紮進了鉛筆褲中。
宮弑又捯飭了一會,發現手還是伸不進去,於是就直接轉移了方向從席洛昔的襯衫下擺探了進去。
看著宮弑的這一番舉動後,席洛昔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須臾片刻之後,宮弑倏然將席洛昔抱上了床,然後對著席洛昔那嫣紅飽滿的唇直接吻了上去,那鬆鬆垮垮的襯衫很快就被宮弑給褪去了。
就在宮弑想要進一步的時候,卻看到了席洛昔身上的那條鉛筆褲,原本興致勃勃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須臾片刻之後,宮弑倏然湊近席洛昔的耳側,
“自己脫!還有以後不要穿這麼緊的褲子!”
席洛昔聞言後怔了一會就笑出了聲,就在席洛昔打算自己脫的時候,客廳裏突然響起了開門聲,席洛昔聽到後,原本脫褲子的動作瞬間就停了下來,而後抬眸看向宮弑道,
“索娜回來了!”
宮弑聞言後麵無表情,“她回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可是席洛昔卻倏然下了床,迅速的將襯衫穿上了,因為她知道,隻要索娜一回來看不到她的影子,就肯定會四處尋找。
宮弑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席洛昔把他脫下來的衣服又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