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庭院,走到前院,迎麵插肩而來一位身材雄壯的男子,垂下的鬥笠遮住了麵容,看不清麵容,衣著也沒什麼奇怪的,但九月主意的不是男子的麵容也不是男子的長劍而是那握劍的手,一個奇怪的握姿與正常握劍相反,劍柄向著背後,這樣的拔劍方式隻能是反握劍柄從背後拔出,與軍隊裏的三菱刺握法相似,這樣奇怪的方式在九月認識的人裏麵隻有一個人是這個握法,那個豪爽講義氣的男兒,九月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也沒有出聲,有時候最熟悉的陌生人就是這樣擦肩而過,服下‘控屍丸’的人生就開始不由自主了。
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衫,這個寒冷的冬天越發寒冷了啊。
華山鎮並不大,伴河而建,屋舍從山腳瀑布下伴水而居,沒有城牆,所以屋舍分布在河畔,一條大路貫穿整個華山鎮,小路衍生到各個或店鋪或居民房屋,九月出了醫館就上到了大路,鎮裏的行人大多是華山弟子,少部分其它名門正派弟子也都是匆匆忙忙的不同於華山弟子輕鬆的姿態,畢竟靠近華山派,其它門派還真沒底氣。
岔道小路衍生不遠,一陣熱浪襲來,遠遠就見到一個鐵字,三坐四四方方棱角欲飛天而且的房屋成品子整齊坐落於小路盡頭,旁邊是潺潺的河水流淌,三坐房屋中央一個巨大的鐵爐被房屋下的粗大鐵鏈固定在地上,此時鐵爐正通紅的發出熱浪,哪怕在這寒冷的冬天,翻騰的鐵水從鐵爐嘴流出到地下的鐵水池延伸到最前排的一個屋內,屋內不時傳出叮叮當當的敲打聲。
待到九月延小路走近便立刻衝出一人撞了個滿懷,同時隻聽一個焦急的女聲從懷裏傳來。
“拿上秘籍趕快走,我來擋住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九月便被塞入一個小型儲物袋,然後被一把推得踉蹌後退幾步,緊接著後麵又衝出兩僧人打扮的和尚,手持緊致鐵棍追了上來見到九月二話不說就分出一人一根凶狠的砸來,另外一人也毫無慈悲的一棍掃向反衝而來的女子。
此時九月哪裏還不明白被利用了,想解釋可手中還拿著那個小的儲物袋,麵對這來勢洶洶的一棍也沒時間開口啊,連忙一個縱身,回燕步一個輕巧的後退躲開凶猛的長棍,準備扔出儲物袋避免麻煩時少女又開口了。
“小金,你快帶著秘籍走,我拚死拖住這兩個禿驢”少女說完便不要命的攻擊向兩和尚,但是奈何本身武功就不高,不然就不會逃跑被追趕了,所有一個交手便立刻被兩個和尚的長棍打得頭骨破裂而亡,絕對死得不能再死的倒路邊的屋簷下,由於這裏是鎮上的小路,鐵匠鋪平時比較吵鬧,所有沒有什麼居民,一時間沒有行人圍觀。
九月抽空一看發現儲物袋內空無一物,還沒來得及說話的九月頓時一陣鬱悶,這次恐怕真的要被利用了,人都已經死了,還是為了讓自己離開而死,現在交出儲物袋還會有人信自己於少女無關嗎?更別說是空的儲物袋了。雖然這個小儲物袋也不錯,連現在的九月也沒有,但明顯儲物袋本身不是和尚想要的。
“如果我說不認識那個女的,你們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