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梁總勾起了那男孩的下巴左右的看了看,眯著眼睛,仔細審視,“是不像,到底沒有孟複精致。孟複的味道也一定比他好,你說是不是?古總?”
古澤喝了一口酒,“梁總,我的仇人不需要你的惦念。”
梁總笑的越發玩味,“古總,最近的新聞可是鬧得很大啊,這孟複自殺,也不知道被救活了沒有。”
已經過了很多天,自殺的孟複,坐牢的孟複,美男子孟複依舊是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梁總對孟複的肖想越發的強烈,他還沒有嚐到口,孟複若這樣就死了,實在太可惜。
“嗬。”古澤冷笑,“怎麼,梁總,要是他沒死,你還想玩玩他?”
看似隨意的語氣,實際暗流湧動。
“……這,”梁總倒吸了一口氣,將坐在大腿上的男孩揉搓的更加厲害,“不,他是個殺人犯,我可玩不起。”
不知為何,從古澤的眼裏,梁總竟瞧出了對孟複的在意,又想著或許是看錯了,便是張著嘴吻著男孩纖細的脖子,暫且不談孟複。
男孩低著頭,不敢反抗,從喉嚨裏泄出陣陣的呻吟。像細蚊子一般的聲音,古澤偏著頭,看這男孩低咬著下唇。
忽的想起了那很多很多的夜晚,孟複就這麼把頭埋在了枕頭裏,不讓他看他的表情。想想也並非是孟複不讓他看,那時,他不也是厭惡的不想看孟複的臉嗎?
生了好奇心,如果,如果孟複也被這樣親吻了脖子,會是什麼表情?
就像有人在肥沃的土壤上灑下了一粒種子,然後,開始生根發芽,瘋狂的滋長起來。
古澤坐在酒店的床上,無聊的打著消消樂的遊戲,有意的把自己的思想放空,直到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了,這才放下了手機。
墨黑的眸子融入了黑夜,思緒纏繞萬千,終不過愛恨兩個字,愛多一點,或者恨多一點。
第二日正坐在桌上吃飯,王秘書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古總,梁總把昨天的男孩玩的傷的很厲害,去了醫院。”
“那又如何?”古澤沒有溫度的反問。
“那孩子和孟複長得很像,所以在醫院裏都傳開了,現在也傳到網絡上去了。”
叉子叮咚一聲的放在了瓷白的盤子上,一時寂靜無聲,半晌,古澤方才開口,冷冷的,“那不是孟複。”
篤定的,不是孟複,流言再多,也不會傳到呆在古家的孟複的耳朵裏。
冷靜下來,重新拿了叉子叉了麵包放在了嘴裏,又問,“接下來的行程是什麼?”
“去要開張的新餐廳的地址察看。”
醫院裏,一個戴墨鏡的男子,走向了病床上的男孩,他開口,“我給你十萬塊,等會兒有記者過來,我要你回答幾個問題。”
十萬塊,不小的數目,男孩點點頭,“好。”
古澤還沒有動身出發,王秘書麵色凝重的又來彙報,“古總,事情有變化了。”他拿起手機,將視頻中男孩的采訪拿給了古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