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麼,咱這是拖老大的福!”一個三十幾歲快四十的男人,被一個未滿三十的男人這樣一頓說,卻是不見生氣,反而是憨憨的摸摸後腦勺,然後掄開手臂就開吃,邊吃邊急吼吼的道:“我說這飯店是不是偷工減料啊,怎麼每道菜都那麼少,我沒幾筷子下去,就都沒了,吃的一點兒也不痛快!”可不是,他的幾筷子下去,那精致的碗碟內,便都淩亂的七七八八了,哪還有綠綠紅紅的風景。
“你這粗人!”男人搖頭笑笑,倒也不在說些什麼。
“嘿嘿,老大說我是粗人就是粗人……”老鷹一邊應著,一邊又是急急吼吼的開吃。
包廂門被拉開,一陣冷風忽然灌入。
還未看到人,一道爽朗中透著嫵媚的女聲便進入這密閉的空間裏,“誒喲,我說今兒個是誰包下了整場啊,原來是你這小子!”
說話的女人有著一雙長長嫵媚的風眸,眼尾微微上挑,略顯淩厲,她的眉毛特別細鼻梁特別直挺,紅唇真的似櫻桃小口般小巧,特別像日本藝ji,一張國色天香的飽滿鵝蛋臉,發髻中分,在腦後鬆鬆挽起,用一根梨花木挽就。一身鮮豔火紅的朱丹紅旗袍,更襯得她人比花嬌,身材凹凸有致,準確來說,這是個十分具有風韻的女人。
在這深秋的天兒裏,密閉的空間香色菜肴,有美人相伴,實在是一件十分美滿的事情。
老鷹的眼珠子至從纏上女人的臉蛋兒姣好的身材兒時,就幾乎快掉下來了,應該說是一刻都舍不得離開,那嘴裏的食物也不咀嚼了,就光看美人了,就差口水都流下來了。
“老大……真麼真漂亮……這女人!”
不理會那個愣頭青直看著女人口水都快下來的老鷹,男人的目光隻懶懶的看了一眼女人,便又準備替自己滿上一蠱,“你來了?”口氣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不過,他的確沒啥可意外的,因為這女人就是這飯店的老板娘,而且他也熟識。
手中的酒壺被一雙素手奪過,樂寧的口氣充滿淡淡的嘲諷,“我如果不來,怎麼能看到你借酒澆愁的場景呢?不過夏,我的桃花釀可不是你借酒澆愁的武器啊,要知道這批酒已經快沒了,下一批,可是要等到明年去了!”
想她的這批酒才剛剛問世,便被這個家夥幾乎洗劫一空,想到此,樂寧的態度便有些憤慨,隻是即使她有諸多不滿,她依然為男人麵前的酒盅中倒滿了桃花濃鬱香味的米酒。
“這麼小氣,我認識的樂寧可不是這樣的人!”男人並未動情分毫,反而是一仰頭,將那蠱酒液湧入喉頭,然後細細眯眼,體會這其中的味道。
“你應該感謝我,是我,替你的這批酒找到了好主人,況且你一個女人,喝什麼酒!?”
“你——”叫樂寧的女人恨恨的看著他,最終卻隻是一拂座椅,直接撩開旗袍坐了下去,那白嘩嘩的大腿啊,頓時激起了老鷹無限的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