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差點語塞，幸好急中生智，一臉老實地道：“瞎猜的唄，沒想到猜中了。”
殷醫生錯愕道：“那他要是說不隻三分鍾怎麼辦？比如十分鍾？二十分鍾？”
王升嘿嘿一笑：“太長了不可能，我看過一篇論文，專門研究這方麵的問題的，就他那腎的狀態，頂多上限十分鍾。他當時要是說是五分鍾、八分鍾什麼的，我會反問他‘那跟三分鍾有什麼差別’，他哪好意思駁我？”
殷醫生不禁啞然一笑：“你花招還不少。不過，居然還有研究這種事和腎狀態關係的論文，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回頭得好好看看。是哪位醫生寫的？”
王升不好意思地道：“好多年前的事了，真記不得作者是誰了。”
殷醫生也沒懷疑，道：“那我回頭自己找找看吧。”轉身走了。
王升鬆了口氣。
事實上他能看出那禿頂男床上時間不長的原因，是他當時用透視能力看到了對方的“炁”，然後對比正常人的“炁”的狀態給出的結論。
不過，這個顯然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被人知道了他的透視之能，那就麻煩了。
他收拾了一下，正要離開，房門處忽然被人敲了兩下。
他一驚，抬頭看去，頓時一呆：“你還有什麼事？”
門口站一個高挑身影，赫然正是早上跟著那禿頂男來的清秀美女！
“王醫生，我有點私人的事想向你請教，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清秀美女臉上帶點紅暈，緊張地問道。
“和你老公有關？”王升心中一動。
“嗯，這裏說話不是很方便，我能請你吃頓午飯嗎？”清秀美女緊張地看了看門外，似怕被別人聽到她的話。
“你老公呢？”王升問道。
“他去和朋友吃飯啦，不知道我來找你的。”清秀美女局促不安地道。
“好吧。”王升想了想，答應了。
兩人離開了醫院，就近找了家餐館。
這時候正是食客多的時段，兩人好不容易在一角找了張桌子，點了菜之後，等服務員離開，清秀美女才遲疑著道：“王醫生，我……”話到一半，臉上紅暈加深，卻說不下去了。
王升心中一動，壓低了聲音：“是不是和你老公的‘那方麵’有關？”
清秀美女羞澀地點了點頭，輕輕地道：“其實我還沒和他結婚，可是最近他那方麵一直，嗯，不太好，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這話題太過敏感，說到這裏，她已經滿臉通紅，羞窘得不行。
王升訝道：“他平時不是在用藥嗎？”
剛才給那禿頂男診視時，他就察覺這家夥平時肯定是用過偉哥之類的藥物，所以腎虧才會來得這麼迅猛。不過，這事他沒和禿頂男兩人明說。
清秀美女吃驚地道：“連這你也看出來了？是，他是一直在用。可是，可是這藥聽說危害很大，我不希望他因為這個傷身傷得太厲害。所以我想問問，有沒有什麼不傷身又能讓他‘那方麵＇時間延長一些的辦法，比如說，特別的中藥什麼的。”她越說越羞，聲音也越來越低，到得最後，已經低得幾乎聽不到了。
王升呆了一呆，不禁仔細打量了對方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