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一聲驚叫,滿臉通紅地道:“韋哥!這裏這麼多人,你幹什麼!”嘴裏雖然嬌嗔著,但卻沒有掙紮,顯然早就習慣了。
韋猛哈哈大笑,這才鬆開了她。
王升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這家夥剛才真是實打實地捏著“那裏”!這裏可是公眾場合,他居然這麼大膽!
與此同時,也不禁暗怒馬秀的不自愛,竟肯任由韋猛這麼做。
沙遠河當時眼睛就紅了,想要衝上去。
王升一伸手,把他拉著,沉著地道:“急什麼?要打,就要打贏,你這樣衝上去,隻有輸!”
沙遠河怒道:“他敢當著我的麵這麼做,我要是不跟他拚了,我還是男人嗎?放開我!”死命掙紮起來。
王升一隻左手有如鉗子一樣死死鉗緊他。
縱然現在不能動用內氣,然而光是他那身魔獸一般的體質,要壓製一個沙遠河何其輕鬆?
他冷冷道:“你一輩子都這麼隻會動手不會動腦,那就真是活該被人侮辱一輩子了!”
沙遠河渾身劇震,終於停止了掙紮。
外麵看熱鬧的人的議論聲傳了進來。
“那小子什麼意思?這動手跟動腦子有毛關係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隻是想勸架所以瞎扯兩句而已。”
“嘿嘿,他們慘了,我太了解韋老板了,肯定不會這麼輕鬆就罷休,今天有好戲看了!”
……
果然,韋猛兩隻手手指動了動,關節喀喀地響起來。
“熱身過了,要動手,就趁早吧!揍完你你韋哥還要喝酒呢!”
沙遠河還沒說話,王升已冷然道:“急什麼?”左手悄無聲息地背著眾人摸出針囊,取出一根銀針,猛地從沙遠河後頸處狠狠紮下!
“啊!你幹什麼!”沙遠河登時吃痛,下意識想躲,卻沒法從王升手中擺脫。
“別動!你知不知道你怎麼輸給這家夥的?”王升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實力不如他。”沙遠河立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慘然道。
“實力是個很籠統的詞,得具體一點。你輸給他是輸在反應速度和平衡性上,其實在力量上你並不遜色於他。”王升一邊說,一邊拔出銀針,隨即再次紮下,這次卻是落在他左腰處。
他在打架方麵可謂經驗豐富,眼力更是毒辣,一個回合間,已發覺沙遠河的問題所在,知道沙遠河表麵上看似輸得毫無還手之力,其實雙方在硬實力上相差不大。
這個差距,完全可以通過暫時的“炁”的激發,來拉近距離,增加沙遠河的反擊之力。
他紮針時手一直擋在沙遠河身後,即使是近在咫尺的韋猛,也因為被他的話引開了注意力,沒能察覺他手上動作。
沙遠河是唯一一個知道王升在做什麼的,但他對王升何其信任,初時的一驚之後,便忍了下來,驚異地看著這昔日死黨。
一針接一針,王升從上到下,一口氣給沙遠河紮了十多針,最後一針從右大腿後側拔出後,他悄悄把銀針收了起來,道:“提升專注力,全力去感覺對方的動作,你一定能贏!”
沙遠河驚疑不定地道:“這能行嗎?”
王升似笑非笑地道:“現在深吸口氣,感覺一下自己,有沒有什麼變化?”
所有人均看向沙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