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男孩將外套脫下,遞給了她。
陳宛心微微驚訝,旋即紅著一張臉,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真的好嗎?”
雖然淩幼可已經等習慣一小時了,但還是免不得寫完作業以後無聊地來到教室門口。
她扒拉著門縫,悄悄地看著裏麵。
嗯,一男一女。
男孩子是許禦塵。
另外一個女生是……陳宛心。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心裏閃過一陣不舒服,但還是勾不起任何察覺。
許禦塵直接將外套放在陳宛心的桌子上,背起書包轉身離去。一句話都不留。
陳宛心看著他的背影,目光落在那破舊的外套上,思緒久久不能平靜。
那是一個溫柔的男孩啊。
……
許禦塵一推開門,便看見小姑娘站在門口。
“hi,好巧……”淩幼可伸手揮了揮,尷尬地扯出一抹笑。
“笨蛋。”許禦塵眯了眯眼,自然是知道小姑娘剛剛在幹什麼。
他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腦瓜,順其自然地牽起她的手,“你作業寫完了?”
“嗯,一個小時。足夠啦!”
“剛剛,她痛經,而且漏了。我幫她拿了衛生巾順便把外套給她了。”男孩淡淡地解釋道,對他來說,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
小姑娘有些聽不懂,歪著頭狐疑地問道:“痛經是什麼呀?”
倆人早已走上了公交車,淩幼可嗓音略大,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笨蛋!”許禦塵低沉地說了一句,耳根紅紅。將小姑娘的嘴捂住。倆人坐到最後一排。
見男孩突然害羞,待他撒手淩幼可調戲般地故意喊道:“哦!老公痛經啦,老公痛經啦!”
這顆小白菜!
許禦塵再一次捂住淩幼可的嘴,臉色早已陰沉得陰鷙凜冽。
“噗。”
“這小姑娘真逗樂……”
“她旁邊那個是她老公?好可愛啊。”
“哈哈哈哈,小孩子真可愛。”
“唔……唔唔……”淩幼可抬眸看向許禦塵,可憐兮兮地巴眨著眼眸,試圖擠出幾顆淚珠。
這招對於許禦塵並不管用,他似笑非笑,不悅道:“等你下車了我再放開你。”
“……”老公壞蛋!淩幼可不滿地嘟囔著嘴。
既然如此……
許禦塵累得有些昏昏沉沉,他緊咬牙根支撐著他清醒。然而下一秒,手掌心的濕熱讓他腦內一驚。
小姑娘伸出舌頭在許禦塵的手掌心畫了個圈,盡量騰出空間讓她牙齒狠咬著手心肉。
一股激流旋即從手掌心傳輸到男孩的大腦。耳根初的紅熱越發滾燙,整個人的臉頰也變得紅撲撲的。
“你幹什麼!”許禦塵立即鬆開女孩,威脅般地捏了捏女孩的臉頰。
好軟。
這兩個字瞬間烙刻在男孩的腦海中。
他嚇了一跳,繼而又立即鬆開女孩。
撲通——
撲通——
撲通撲通——
心髒又開始打著無規律的節奏,那麼明顯,那麼肆意地叫囂著。
“老公,你怎麼了?”女孩突然靠近,奶香盤旋在他的鼻息間,似乎有一股溫熱流出。
“老公,你,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