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胡迪文非常幹脆的,並信誓旦旦的就好似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做的他說,“開會什麼的,很沒意思的,如果真的要去,那就你代替我去吧,我可實在是不想去做那種無聊至極的事情。”說著,他裝作十分無趣的表情,然後擺了擺手,以表示自己不想去,自己不想做那種自認為無聊的事情。
“可是。”那個士兵看到他那個無所謂的樣子,於是他非常擔心的,搓著手,撓了撓頭,想了想,然後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的胡迪文勸道,“但是他們一定要讓你去,畢竟你和那些人擁有一樣的身世,他說要一起回到原來的世界去。”
“是嗎?”胡迪文聽到他的那些話,原本散漫的他變得更加的散漫了,“可是回去後,又該怎麼辦呢,外邊的世界可不像這裏一樣好混的,大家都要做到別人眼中的自己,好累啊,在這裏,我想做什麼,都沒人管,這不很好嗎。”
“但,這裏是不真實的!”坐在一旁,被關在監獄裏的,原本準備消極對待胡迪文的監禁的包朋,當他聽到胡迪文那散漫的,讓他根本受不了的話,便非常氣憤地,就好似彈簧一樣的站了起來,然後他指著神態散漫的胡迪文說,“不真實的東西,再怎麼好,也不能拿著,虛無的東西,會讓人沉迷在其中,會……”
“會,怎麼樣?”聽到包朋的那些話,胡迪文又把他那散漫的目光放到了原本沉悶,但是現在卻非常精神的包朋身上,並微笑著說,“你說說看啊?”
“我?”包朋被眼前的他這一句話給問愣住了,原本眼神非常堅定的他,被他這麼一問,眼神忽然變得無神了起來,那種樣子,就好似剛被點燃的蠟燭然後就被人吹滅了一樣,“但是不真實的東西,會讓人漸漸的變得孤獨,會被真實的人慢慢的拋棄,會……”
“會,孤獨?”胡迪文聽到他那些話,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不,應該是所有的世界,所有的人都是孤獨的,誰都無法理解其他人的心在想什麼,誰都那麼孤獨,難道不是嗎,人的心很難猜呢。”說著,他望著一臉茫然的包朋,微笑著問,“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不對!”包朋對於他的提問,想都沒想的回答說,“人……”
“人怎麼樣?”胡迪文對於他的話,十分好奇的望著眼神看似堅定,實則迷茫的他說,“你認為,是什麼呢?”說著,他慢慢的靠近了包朋說,“是為了融入世界極力的偽裝自己的本心,還是一直都按照自己的意識來行動的人,你認為,是什麼呢?”
此時的另外一個地方,穿著裙子的菲特羅莎正和穿著襯衫,滿身是傷的,行動遲緩的羅納呆在一起。
“那個。”坐在一旁,行動遲緩的,受了重傷的羅納問平靜的,就好似一顆樹一樣的平靜的站在一旁菲特羅莎問,“包朋去哪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沒回來?”
“不知道。”菲特羅莎微笑著回答他,“或許他遇到什麼讓他棘手的事情了吧。”
“那也……”
“那也應該告訴我們啊。”說著,他扶著土黃色的牆,好似年邁的老人一樣的站了起來,然後說,“不然,會讓人太擔心的……”
幾天後,白星的那個陣營的那些還未被雪鬼提出退出遊戲的大將們紛紛的走到了凱恩地帶,並準備在那個地方開會。
“唉。”這些人群中的穿著和其他人一樣的,穿著白銀色的鎧甲胡迪文看著自己的那些和自己有相似背景的同胞們,一臉極不情願,就跟強迫厭食的小孩吃飯一樣對這些人說,“怎麼你們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