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慕容夫婦本想將自己是她女兒的事公布天下的,但總是有意外之事發生,所以也就將那事擱下了,但在那不久之後,慕容夫婦竟然對自己說在自己的十八歲時在公布此事,自己也不明他們為何如此,他們也不曾解釋。但自己知道,這一旦公布,那麼?自己便是軒哥哥的妹妹,慕容帝國的千金小姐,要是很久很久以前,或許自己的會無所顧忌地答應,可現在,自己的心竟然動搖了,有些慌,有些無助,就如那浮在大海之上的浮木,到不了岸,不知該如何是好!

心,也有些痛!

別墅之中,柔和之光盡散,使四周更顯溫馨之意。

廚房之中,一張如水晶般透明的圓桌,桌麵上擺放著各種山珍海味,桌子邊緣坐著慕容天、鳳蓮、軒哥哥與自己,一家人難得坐在一起,顯得更具溫暖之意。

飯桌上,慕容夫婦與慕容軒聊得歡好,而自己也時不時地加入其中,但自己的心始終有些沉重,因為半個月後的事,自己到底該如何?

歡樂的場景,始終無法磨去自己的擔憂。

自己看著軒哥哥,雖然不曾露出笑意,但我想,他的內心是快樂的,而慕容夫婦對於慕容軒的表情也愛說不說,從慕容軒小時開始就越來越冷漠、冷酷,甚至殘忍,但他們也不去探究,畢竟商場如戰場,冷酷未必不是件好事,但他們也發現不同之處,知道這世界上有一人永遠牽著慕容軒的心情。

齊樂榮榮的場麵,突然被鳳蓮的一句話打破,那話對自己來說,宛如五雷轟頂。她說:“軒兒,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次回來除了靈兒之事外,把你的事也該辦了。”

聽此話時,莫名的,自己的心頓時如千斤石般,壓得難以透氣,但多年的訓練,自己強製的壓著那要爆發的情緒,在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不停地說:不可以。

自己抬起頭,望向軒哥哥,便見他臉上依如往日,無怒,無色,看不出其意,但自己的心卻是蹦跳如雷,害怕軒哥哥同意點頭,這到底是舍不了軒哥哥。

“軒兒,你母親說的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伴侶了,我看,也該把這事決了。”慕容天見慕容軒不語,便也提議道。

“那行,明天我就著手辦此事,向那些親戚朋友打聽一番。”鳳蓮自下決定地說。

自己望向軒哥哥,期待他會拒絕,可他卻一發不語,一如淡然地吃著飯,直到最後吃完了,他才說:“我的事,二老就不必擔心,我自有主張。還有,這天也晚了,爸媽還是先回去罷。”

“瞧瞧,這軒兒還是我兒子嗎?竟然趕他母親走!”鳳蓮有些不滿地與慕容天訴苦。

慕容天有些無奈,這兒子是怎樣性格,他做為父親自是知道的,何況也不是第一次被趕,或許當初將小小的慕容軒送出國外是錯的,害他們一家人總是離多聚少,養成了他不靠父母的習慣,對他們的感情自然也是不深,但無論怎樣?血濃於水,是擺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