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黑道中人都是殘忍的,突然有些害怕黑哥一氣之下,將人殺了。
“小姐,可他剛剛……他該死。”說完,黑哥似乎又加重了力道。
我一驚之下,從黑哥手中解救出調酒師,頓時調酒師咳嗽幾聲之後,便困難地說:“真要命!”
而黑哥為剛剛之事頓時愣住了,他想不到看起來如此弱小的女子竟然如此大力,竟然從他手中解救出人。
而我則望著黑哥說:“他隻是開玩笑,不用如此暴力。”
“小姐,領主將你交給我,我就有責任保護好你,所以……”黑哥禮貌地說。
“我知道,我不怪你,但我有能力保護我自己。”我拿起桌麵上的酒,喝了一口說。
黑哥不語,隻能坐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少女喝酒。
“剛剛不好意思,是黑哥太衝動了。”我向調酒師微微一笑,道。
調酒師望了望坐在一旁,如黑社會人般,他知道,眼光的少女也不是常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這樣的事也發生了不少,所以他也隻笑著說:“沒關係。”
燈在閃,歌在飛,人在舞,狂情酒吧中,熱鬧非凡,酒香或其他香混合在一起……
坐在吧台之上的我,一杯杯的喝,直到醉了還不知醒。
一杯杯下肚,帶來陣陣涼意,就如涼涼的心。
如果是以前,此刻我一定被軒哥哥架走,然後在某一處接受軒哥哥的教誨,軒哥哥不許我喝酒,就如在國內的酒吧時。
隻是現在,軒哥哥在哪呢?是否與朱研研一起?
人說,在喝酒時想傷心之事,隻會越來越清醒,果真如此,喝了如此多,還是沒醉……
調酒師望著眼前狂喝之人,望向黑哥,以眼視他說:“不管嗎?”
黑哥見此,皺了皺眉,然後奪下喝酒之人的杯子說:“別喝了。”
我見手中的杯子不見了,然後便轉過頭望著黑哥說:“把酒給我。”
“小姐……”
“給我!”我奪過黑哥手中的酒,便要喝起來,將黑哥的眼色自動忽略……
我趴在吧台之上,手中拿著酒杯,雙目望著那杯中酒,酒中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念叨:“軒哥哥……”然後便傻笑地玩著酒杯,接著便一口一口地喝。
黑哥望著醉倒之人,眉頭緊皺,聽到那“軒哥哥”幾字更是不解,軒哥哥是誰?是讓眼前人傷心的原因?
“小姐,你醉了。”黑哥不由得奪去那酒杯。
“嗬嗬…要不要一起。”我站起來,爬在黑哥身上,傻笑著問。
似乎真的醉了,隻是不自知而已。
黑哥這下頭大了,喝醉酒的人,是最難纏的,而且,現在的女子竟然整個人倒掛在他身上。
這下,他該如何?
“小姐,醒醒。”黑哥望著懷中抱著他,醉得一塌糊塗之人,不得不叫醒,要是被領主發現,不是要他的命。
“他為什麼要那樣做,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醉酒的我,雙手緊握,拍打著抱著我的人。酒後無理取鬧就是如此吧!
黑哥這下更愣了,清醒的人,他可以應付,可醉酒的人,是不醒人事的,他該如何?
最後黑哥將懷中的人固定住,不讓懷中人亂動,亂撒酒瘋,弄好一切後,再將懷中人隻接抱起,往外走去。
車上,一人在後座醉得不醒人事,嘴裏不停地念著軒哥哥,為什麼?的句子,還不安分的亂動,手亂揮,不久便又狂吐……
而前座開著車的人,則眉頭緊皺,心亂不已,他從來不曾照顧過醉酒之人……
車在公路上平緩地行駛,黑哥在反光鏡中看了看後座的情況,最後隻能拿起手機,然後撥打了個電話。
而在一處的上官雲殘坐在辦公室中,正在聽著手下報告近日黑道中所發生的事,而就在這一刻,手機響起。
本該掛斷,但見顯示來人之中,便暫停了工事。
上官雲殘一接電話便問:“怎麼了?”
黑哥望了望醉酒之人,下了決心般說:“小姐,她喝醉了。”
官雲殘聞言,皺了皺眉頭,然後便問:“怎麼回事?”
“小姐似乎心情不好,她總叫著軒哥哥。”黑哥如實而報。
“先送她回去。”上官雲殘似乎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可是……”黑哥很想說,他不會照顧喝醉酒的人,何況是個女的,但對方還未讓他說完,上官雲殘便掛了電話。
黑哥隻好無可奈何地搖頭。
而在上官雲殘這邊,他也撥打了一個電話,是給慕容軒的。
他知道,她最需要的人是誰,心病,終究心藥醫。